黎鹿就是这样的人,自己不吃的东西,送别人也要看她愿意么。
如果黎鹿看不顺眼,那么她不吃的东西别人也休想染指。
顾小暖啧啧道,“我怕你hl不住。”
她们交谈的功夫,车子已经到了舒遇律所楼下。
顾小暖抬头,仰望着宏伟的大楼,“舒大律师的律所在几层?”
黎鹿头都懒得抬,低着脑袋往里走。
“不是几层,而是全部。这栋大楼都是舒遇的律所。”
顾小暖傻眼,“整栋?”
土豪啊!
难怪舒遇最近几年一直专注于法务援助,而不是挣钱的大案子。
舒大律师有的是票子挥霍,和票子比起来,名声当然更至关重要。
“浪费吧?”
黎鹿也觉得舒遇多此一举,楼里的房间都没占满,至少空了五分之二。
顾小暖摇头表示不赞同,“鹿鹿,人靠衣装,办公地点高大上,来的客户当然也高端。”
舒遇看着赔钱,往里砸,实际他挣的要远比他投入的多。
黎鹿看疯子一样看着顾小暖,“你应该和舒遇讨论这个问题,你们才是同道中人。”
黎鹿也认为舒遇是疯子,尽管她不得不承认,舒遇经商有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鹿鹿,你以为律所光有名声就可以?”
除了名声外,最重要的是客户对律所的第一印象。
“暖暖,你和我是同一专业吗?”
黎鹿怀疑,顾小暖过去也这么世俗?
貌似她还被顾小暖嘲笑过,说她太世俗了呢。
“鹿鹿,还没见舒遇你就傻了?”
顾小暖表示理解,赴死前总是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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