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暖仿佛能听到黎鹿咬牙切齿，遇见她下一秒便扑上去把韩灵撕了的未来。

“表姐，我们三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耀眼。”

韩灵这句话充满真诚，她的眼睛里倒映着黎鹿的影子，耀眼，夺目。

黎鹿攥着拳头，进来后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韩灵。

“三年不见，丫还是这么虚伪恶俗。你也就骗骗舒遇那样的傻子，除了他，谁能看上你？”

还真不是黎鹿低估韩灵，她根本不配。

韩灵闻言依然面带微笑，顾小暖都要怀疑韩灵是不是耳朵聋了。

“鹿鹿，别太过分了！灵儿听说你也在，她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只为了见你一面。”

舒遇没有告诉黎鹿，因为他知道，黎鹿不会原谅韩灵。

韩灵的出现会让黎鹿回忆起过去，他们结婚的事儿就更没谱了。

“见我？我看没那么简单吧？她要见的人不是我，是你才对。”

黎鹿绕过去，在韩灵对面坐了下来。

轮椅本来便比沙发高，但黎鹿比韩灵高挑，就算韩灵坐在轮椅上，她们依然处在可以平视对方的角度。

“表姐，事情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韩灵急的差点从轮椅上站起来，好像黎鹿的谅解对她很重要。

顾小暖记得鹿鹿在电梯里说过，舒遇和她的婚约本水到渠成，然，舒遇后来对不起她，她才踢了他。

韩灵就是让鹿鹿气急败坏，失去理智的关键？

“啊。让我回忆一下。”

黎鹿转头看着舒遇，嘴角的笑容越发冰冷。

“三年前，你把自己扒的光溜溜的躺在我未婚夫的床上。你当时也是这么说的。表姐，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这样。韩灵，我说的没错吧？”

舒遇皱眉，鹿鹿始终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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