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口的脚步声,陈全抬头看到方慕青倩丽的身影,疾步走进来,不免有些紧张,他平日里都是在后院干些杂活,很少能够见到主子。
他低下头,双手揪住衣襟,有些不知所措,方慕青走到陈全身边:“小绿遇害当晚你看到了什么。”
陈全紧张的看向方慕青,泪水渐渐湿了眼角,陈全压抑住内心的惶恐,哽咽着把那天晚上的情形诉说给方慕青。
两人站在院中,一听一诉,良久后,方慕青抬头仰望着,晴空万里的天空久久不语。
香兰对着陈全挥了挥手,陈全见该说的已说,弓着身子往后退几步,往院外走去,香兰小声道:“小姐,虽然知道这件事情和柳姑姑脱不开关系,可是没有证据,我们不可能上下嘴巴一碰,给她定罪。”
方慕青视线一撇,看到不远处端着盘子吃点心的香冬,珠圆玉润的脸庞,腰间的赘肉被腰带勒了两层。
察觉到方慕青的视线,香冬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方慕青眼眸含笑,上下打量着香冬,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香兰说道:“你去府衙跑趟,找到李威,让他晚上带着衙役来趟尚书府,让他们走后门。”
“小姐,为什么让他们晚上来。”,香兰百思不得其解。
“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
忙了一天的柳姑姑,回到自己的小院,银色的月光洒在黑沉沉的院里,照的她拖着疲惫的身影,一步一步走向房间。
“嘎”,推开木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院里格外刺耳,点燃桌上的蜡烛,漆黑的房间瞬间亮堂。
她端起茶壶为自己倒上一杯茶,悠然的躺在躺椅上。
微风轻轻吹起窗边的纱幔,一道影子唰的一下,从窗户一闪而过,柳姑姑蹙起眉头盯着窗户外,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
忽的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将桌上的蜡烛吹灭,黝黑的房间就像无底深渊,似要将人吞噬。
“柳姑姑”,一道清冷的女声从窗户外传来,柳姑姑抬头见窗户外淡淡的银色光芒中,白色的身影披散着头发,飘至窗户边。
圆润的脸极白,鲜红的嘴紧紧抿着,眯成缝的眼睛死死盯着柳姑姑,柳姑姑目露惶恐,全身止不住的颤抖,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掉:“你~你是谁。”
“我是小绿啊!柳姑姑,你怎么不认识我了。”,那忽远忽近,几乎凄厉的说话声,在这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柳姑姑脑海中轰的一下炸开,不可置信的看着窗户外的身影,小绿是她亲自命人将其丢入池塘中的:“你胡说,小绿早就淹死了。”
“柳姑姑,你弄的我好疼,你为什么要把我丢入水中,好冷,你来陪陪我吧!”
她猩红着双眼,眼露颠狂:“你个下贱的东西,滚开。”
窗外的白色身影呜呜出声:“我好恨,你为什么要把我丢进池塘,我还有一双年迈的父母要照顾。”,说着,身影从窗户外飘到柳姑姑身边。
黑色的长发漫天飞舞,苍白的脸在月光照耀下,分外狰狞可怖,哀嚎的声音:“还我命来。”
柳姑姑脸色苍白,吓的坐在地上,外强内干,声嘶力竭道:“就算是我杀了你又能怎样,你活着都奈何不了我,更何况死了。”
“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同一时刻,院里的衙役点燃手上的火把,漆黑的院内瞬间亮如白昼。
忽然而来的亮光,刺的柳姑姑抬起手,捂住双眼,渐渐适应后,慢慢松开手,黑色的官靴出现在眼前,视线往上移,是那天在后院的俏面郎君李威。
还未等柳姑姑说什么,李威把珈锁扣在柳姑姑头上:“她奈何不了你,我总奈何的了你,今日先将你关入大牢,明日在审理。”
听闻,李威的话柳姑姑回过神,看着房间里的方慕青,香兰,还有扮演死去小绿的香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是被人设局了。
“你凭什么把我关入大牢。”
“哼,凭你杀了人。”
柳姑姑算计的眼眸转了转:“我什么时候杀人了,我没杀人。”,李威俊朗的脸一沉,神情严肃道:“你刚刚在房间内说的话,我们都已听见。”
“那是你们框我的不算数。”
李威冷哼一声:“现在算不算数,可不是你说了算,是你自己跟着我们走,还是要我们抬着你走。”
“我不走,我没杀人,我不会跟你们走。”
“带走”,李威怒吼一声,身后的衙役走上前,抬着柳姑姑往外走,李威跟着身后,经过方慕青身边时,点了点头。
等众人走远后,香兰不停揉着手臂,埋怨道:“香冬你该减减肥了,你这一身肉,快把我压扁了,好在你飘进房间的时候,有后面的衙役帮着一起拉线,不然到底是你拉我,还是我拉你。”
香冬憨厚的咧开嘴:“这不是爱吃吗?”,香兰闻言一笑:“你个傻货。”,香冬整理着凌乱的头发,看着方慕青问道:“小姐,你怎么会想到这个主意。”
方慕青勾起嘴角:“没有证据,没有人证,现场也没有任何线索,只能借助神鬼之事。”,说着,看向圆滚滚的香冬:“还要谢谢香冬临危不乱,才能这么顺利让她,将杀人的事情抖出来。”
香兰傲娇的昂起小胖脸:“那当然,小姐交代的任务,我当然要好好完成。”,方慕青边走边说道:“那明天在多给盘点心。”
“谢谢小姐。”,想到明天又可以多吃一盘点心,香冬嘴角馋的留下口水。
两人看到方慕青月光下远走的身影,疾步跟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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