琊婆进到房间检查尸体，灵王和青猞暂时退出房间。

“王爷不如先回房间用早饭，等琊婆这边出了结果我再向您禀告。”铁手提议。

灵王这才想起他早起来还没来得及洗漱。

回了二楼，灵王回房收拾自己，出了净房发现青猞居然还赖在他的房间里。

“你在这做什么？”灵王问。

青猞盘腿坐在椅子，姿势不佳，“昨天晚燕芸到我房间来找过我了。”

灵王挑了挑眉：“知道。”

“你都听见了？”青猞向他挤了挤眼睛，“隔着墙偷听很辛苦吧？”

灵王被她气乐了，“你当本王像你那么无聊？”

“你没偷听？”

“没。”

“你想不想知道燕芸跟我说了什么？”

“不想。”

“别这样嘛，你就说想知道。”青猞期待脸。

“一点也不想知道。”

青猞一拍桌子，内力在桌面按出个下陷的手印来，“说你想知道！”

灵王默默举眼向天：“本王想知道……”

老扎心了！有木有！

青猞嘿嘿的笑，“燕芸找我说的是燕玉都的事，怎么样，没想到吧。”

灵王低头默默吃他的那份早饭，不想搭理她。

青猞继续道：“燕芸说她二哥也是苦衷的，给我讲了许多他们小时候的事，我觉得她是在给我和她二哥做媒。”

“燕玉都已死，你打算嫁给一个死鬼？”灵王没好气的怼她。

青猞摸了摸鼻子，“这倒不会，但我觉着燕玉都许是还有些良心，对了，你说他会不会是自杀？就是你们常说的什么畏罪自杀之类的……”

灵王快速结束用餐，“不可能。”

“你别这么快下结论嘛，我想起昨天燕芸跟我说的那些事，说不定昨天晚燕玉都反省了自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所以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灵王直视着她，“青猞。”

“什么？”突然被对方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看，青猞美滋滋的，还有点小激动。

灵王的这张脸……真漂亮！

“你见过恶人吗？”灵王问。

青猞眨着眼睛，“你指的是什么样的恶人？”

“杀掉自己的家人，只为了自己能活命。”

青猞愣住，“……不可能，我就算拼性命也会保护家里人。”

“但也有种人，怕死。”灵王表情怪异，唇角带着自嘲的弧度，“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青猞：“你的意思是……”

“燕玉都也是那样胆小鬼，他不敢自杀。”

“你怎么知道？”青猞意外。

“之前因为高宇天的案子，本王让人调查过燕玉都和燕芸，燕玉都自小就迷了戏台子，但因为戏子身份低微他从不敢公开表露自己的喜好，暗中他却擦胭抹粉用了假名混迹在草台班子里头，你觉得他像是勇于承担责任的男人？”

青猞歪着头想了想，“原来他喜欢唱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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