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阁下就是传说中的百晓生?”
惊讶之下,洛秋决定忘记自己在同裴诏赌气这件事,准确的说只是她单方面赌气。
裴诏走到她身边,问她:“不生气了?”
原来这家伙还知道自己在生气,她似乎也没有跟裴诏赌气的权力,没准大佬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就是气死也是她一个人的事儿。
“哪敢生气啊,我还指望大佬成功后捞我一把呢!”
“……”
“话说,诏兄怎么知道她们这些消息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下去,有风咋起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裴诏的声音藏在风声里,显的有些缥缈。
“来之前,我让属下打听过。”
简单的一句,洛秋从里面嗅到不简单的意思,短短三天时间他就能掌握这些人的信息,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两人间的气氛逐渐缓和,走回大殿时,赵清舒已经在组织人往用餐的地方去。
众人来到后院一处环形水池边,水池有小半个篮球场那么大,中间是些小型假山以及花卉,旁边已经设置好小食案,由山庄内的仆人领着众人坐下。
男女对半分开呈半圆状,上位是赵清舒与谢遇相邻而坐,两人旁边分别是秦飞兰与粮油铺子的阮公子,下位则是洛秋与裴诏挨着,洛秋身边是位略显英气的小姐,似乎是槐东镇胭脂铺家的李小姐,至于裴诏旁边有些大众脸,她想不起来是谁家公子来着。
一般来说,这种流觞曲水宴都是以诗会友,但在场的多是商家子弟,能认识字都算不错了,要他们作诗怕是有些难。
显然赵清舒也明白这点,干脆换了个玩法,拿起一个莲花状青瓷碗,笑道:“这般枯坐也是无聊,不如玩个游戏,等下我将这只莲花碗放入水中,顺水而流,碗停在谁身前,那人便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若是不能回答,可用才艺抵消,之后再由那人重新放碗,提问下一位,如何?”
不就是变相的真心话大冒险吗?
洛秋不是很喜欢这类游戏,不过赵清舒话音刚落,就响起一片附和声,她只能低头小小的叹息一声。
“不喜欢?”
裴诏盯着前方,也不知目光落在哪里,洛秋没想到他会注意自己情绪,胡乱点了点头。
“我觉得这不像是游山会,像相亲大会。”洛秋压低声音,目光在两边的公子小姐们身上过了遍。
“倒也属实,这种游戏对我们而言,没有参与的必要。”
“没错”
洛秋赞成的点头,作为一对假夫妻,这种活动他们根本没有参与感。
提议得到众人的赞成,赵清舒将手中的莲花碗放入水中,众人目光随着那碗走了一路,最终停在裴诏身旁的那位公子身前。
“好险!”洛秋低呼,又有些好奇,要是停在裴诏身前,赵清舒会为裴诏什么问题。
看见莲花碗在自己身前停下,那位公子受宠若惊的伸手将碗拿起,期待的看向赵清舒,看来是赵清舒的爱慕者。
赵清舒眼唇轻笑,目光随意从裴诏身上扫过,落在他旁边的公子身上。
“冉公子好运,我想想要问公子什么呢?”
估计赵清舒也对这位公子没什么印象,眉眼中有些无奈,秦飞兰往她身边靠了靠,同她耳语几句,赵清舒这才放松下来。
“请问冉公子继承家业后有何打算?”
一时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冉公子身上,他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受关注过,有些局促。
“这位……”洛秋连他姓什么都想不起来,更别提他家做什么营生的。
裴诏发挥他百晓生的用处,介绍起来:“冉成,槐东镇酱料商公子,家中独子,因是老来子,家中长辈格外溺爱,基本可以确认是冉家家业的继承人,算得上是你未来的敌人。”
“那赵清舒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也想听听他打算怎么打理他家的产业!”
“这个问题问的的确不错。”裴诏语气淡淡,并不在意身旁的冉公子说了什么,只举杯饮酒。
洛秋带着期盼去看那位冉公子,谁知这人不仅相貌平平本事也平平,吞吞吐吐好半天只说打算沿袭自己老爹的管理方案,并不打算改进,表示会把家族企业发扬光大,可具体怎么发扬光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在这些人对他没什么想法,尽管他答得稀烂,还是让他过了。
虽然这位冉公子没什么本事,但不妨碍他有梦想,只见他犹如以为怀春的小姑娘般娇滴滴看了眼赵清舒,满怀期待的把手里的莲花碗放进水中,结果莲花碗没漂一会儿,就在洛秋身前停住了。
洛秋:“……”
我与阁下素不相识,阁下为什么要害我。
洛秋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庆幸,幸好不是别人放的碗,这位冉公子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的样子。
“哈哈哈,也有逮着你的时候,不如洛姑娘直接献才艺,本公子很好奇姑娘除了厨艺还有什么才艺呢!”谢遇见状竟然大笑起来,满是期待的看着洛秋。
冉公子也没想到这碗竟然停在洛秋这个有妇之夫前面,颇为丧气,本想问个让她难堪的问题,谢遇这一开口倒是让他不敢问出口,跟着赔笑两声:“在下觉得好谢公子说的不错,夫人不如直接表演才艺好了……”
这是头一位叫洛秋夫人的,因为裴诏鲜少露面,又有被洛秋包养的嫌疑,叫裴夫人似有不妥,所以更多人是跟着谢遇和赵清舒叫她洛姑娘。
这个称呼让洛秋有些不适应,看眼裴诏,这家伙半点介意的意思都没有,她也就无所谓了,思考起自己有什么才艺,还真没有,她虽是设计专业,学的也是素描速写水粉等国画根本没粘过,她可不觉得这个时代会有炭笔这种东西,更别提相关的设计软件,难道要去找烧过的木炭?
洛秋沉思间,秦飞兰等不及了,嘲讽起来:“难不成你没有别的才艺了?对了,种地插秧这种可不算哦!”
话音落下,四处响起压抑的笑声,洛秋不去理会,瞧瞧问裴诏:“诏兄,有那种硬一点的可以在纸上作画的笔吗?”
裴诏略做沉思,道:“你说的可是烧过柳枝?”
书穿之拐个反派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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