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介心细,否则也不会在许振飞要斩杀秋霜凉时给许君月报信,否则也不会成为许振飞手下刺客一职,一直跟在许振飞身边,扮演一个极度谄媚的小人。
许君月有什么办法?她也想弄见龙袍扮上,这样就完美了,可那是龙袍,不是粗布麻衣,只有皇上才有,她哪弄去?就是这身蟒袍,也是他六哥的,不过,许君月倒是早就为此想好了一套说辞,虽说漏洞依旧明显,但以她所扮的这个身份,即使有漏洞又如何?谁敢问?
“爱卿多虑了,朕思前想后,想是刚才朕的态度太过强硬,反倒是招致威远王的不满,如今朕换上王爷装扮,无形中便与之拉近了距离,朕也为刚才的决定感到后悔,所以才匆匆赶来,险些误了大事,否则,朕怕是要后悔一辈子。”
许君月也小声回答,既然是要拉拢人心,那拉拢的手段自然不能给那人听到,既然是要装,那就尽善尽美。
不得不说,秋霜凉和许君月,一个喜欢唱戏,一个喜欢装扮他人,皆是走自己的人生路,读他人的过去书,倒也算得上一奇缘。
监介还想问些什么,实在是许振飞这一系列的举动太过出乎寻常,和往日他所接触到的有所不同,也许真是许振飞当了皇帝后的变化,一时之间,也让监介来不及思考。
不过许君月明显不想再理会他,作为一个皇帝,能这样回答你一个问题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样?再说了,说得越多错得也越多,许振飞一朝从纨绔变成皇帝,许君月知道,自己对这位哥哥的了解可不如他的这些个手下,而且,时间拖得越久就越不利。
许君月从监介身旁走开,径直来到秋霜凉面前。
“霜凉兄,方才是朕鲁莽了,朕在这里向三位道歉,还请三位勿怪。”
许君月拱手向着秋霜凉道歉,秋霜凉一时之间不知道这许振飞玩的那一套,反倒是后退了一步。
许君月看着秋霜凉这幅模样,不免又心生怒气,其实她挺愿意看秋霜凉吃瘪的,想想自己这五年也是被秋霜凉给气得够呛,但前提是欺负他的人得是自己,这时,许君月也看见了秋霜凉耷拉着的手掌上,左手在被剑磨掉一层皮后,正往外冒着鲜血,怒气也就更盛了。
看着许振飞没来由的冲冲怒气,秋霜凉就更不知道这许振飞在搞什么鬼了,许君月这时也回过神来,自己似乎表现地有些过头了,千万别叫人看出破绽才好。
不过,许君月没想到的是,误打误着,监介在看见许振飞的怒气后那些疑惑也消失了,这才符合刚才看见的陛下嘛。
“霜凉兄,这牢房不是说话的地,来,朕送诸位出去,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嘛。”
看着许振飞笑呵呵的,丝毫不像刚才气怒而要杀自己的霸王,反倒像来接自己出狱的深交的知己,秋霜凉就更不知道许振飞葫芦中卖的是什么药了。
突然,秋霜凉想到了施安老将军说过的许帝威对老爷子的那套,怕是许振飞也要给自己来这手,让自己知道皇恩已脱,天威难范。
不管怎样,出去就出去,秋霜凉也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从许振飞派来的人就可看出,许振飞若想对付自己,必须悄悄摸摸的,否则金刀卫龙一来,秋霜凉三人手无寸铁,加起来也敌不过卫龙一人。
只要一出去,许振飞若是找不到个什么理由,休想随意编排自己,若是找不出个正当名头,这许振飞怕还未坐稳这皇帝。
不为其他,就因威远二字至今还在,虽说秋霜凉自己如今也不认了自己这威远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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