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介从天牢出来后,就向御书房走去,许振飞刚登基,一天中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御书房中的,别以为当一个皇帝是轻松的,要是做得不好,别说史书后世,就是时下的百姓,也会暗中戳皇帝的脊梁骨。
监介知道,许振飞跟着秋霜凉出去了,但用不了多久定会返回,自己只消在这里等便是。
不过,等监介到达御书房后,却明显察觉里面有人,这御书房可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如今皇上同秋霜凉出去了,那御书房中的。想是太后了吧。
监介心中想着,但看见屋内的人时却是吓了一跳。
御书房中许振飞正端坐着批改书案上的奏折,尤其是许振飞有些见解不同于许苍天,那许苍天之前有的决定也让许振飞改起来有些头疼。
监介被吓的是,许振飞此时哪里还身着蟒袍啊,而是一身黄袍。
监介可不相信许振飞的速度能有这么快,送走秋霜凉后不仅换了衣服,而且更快一步得赶到御书房。
哪带走秋霜凉他们的那人到底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皇上,而且还来得那么及时?整件事细思极恐啊。
突然,监介想起了在此之前他先是去公主的寝宫通报了一声,那这人……这就尴尬了啊。
监介苦笑了一声,事情既然没弄清楚,监介便决定,先装一下糊涂。
“皇,皇上,您怎么在御书房?”
监介走进御书房,跪在了地上。
“原来是监介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许振飞停下笔,揉了揉睛明穴,当皇帝也太累了,他就不知道,大哥和三哥争这苦心的皇帝是干嘛的。
面具戴得太久,就很难再摘下来,以前的日子都是闲散过日,那些什么的计划都是母后给他准备的,人就是这样,有时候闲惯了,稍微努力一下就感觉是在拼命一样。
听到许振飞的话,监介暗道果然,不过既然能跟着许振飞装一个极尽谄媚的小人,这监介自问演技不在秋霜凉这伶人之下,忙装惊讶道:“啊,秋霜凉,不,威远王不是皇上亲自送走了吗?皇上还说任何人不得打扰,所以奴才才回到御书房中来等皇上啊。”
“什么?”
许振飞瞪大了龙眼,眼睛中竟然还有几根的血丝,也不知是怒的还是气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敢假冒朕,带秋霜凉出了天牢。”
“应,应该是的……”
“你跟了朕多年,有人假冒朕,你竟然认不出?”
“皇上饶命啊,与奴才同行的还有姜黄,尤龙,安统和十二卫,没有一个认出那是假冒的啊。”
“照你这么说,此人假冒他人风本是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宫中有这样的人物朕竟然不知道,看来,皇宫中的这浑水,到现在还没有弄清,还有人蛰伏在湖底伺机而动啊。”
“不过这样也好。”许振飞话锋一转,“秋霜凉他私自逃出天牢,这时朕再要惩治他可就有了理由。”
“皇上不可。”
既然自己的罪已经逃掉了,也是时候尽忠臣之能了。
“朕要杀掉一人,有何不可?”
“回皇上,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想杀掉一人,自然是轻而易举,但皇上可想过这样做的结果?秋霜凉的威远王乃是先皇所赐,承于威远大将军,皇上刚继位,大王爷三王爷相继而亡,虽与皇上无关,但世人当是如何作想?若再添杀戮,怕只会落得残暴的名头。”
“秋霜凉跑了便跑了,皇上大可空留其名头,罢了他手中的势力,在世人看来,皇上便可获孝义贤明的称号,再说,我等在天牢中也是将秋霜凉击伤,秋霜凉应该知道,他若要和皇上您斗,讨不了好结果。”
“可朕的那些事,秋霜凉可都知道了,若是秋霜凉在外进行散播,那岂不是养虎为患?”
“皇上大可放心,皇上保下秋霜凉威远王之号,再大赦天下,在世人眼中,孝义贤君之名便先入为主了,秋霜凉若进行散播,根本影响不大,若真要以此与皇上做对,那必须有一个极具分量的人来为此证明才行,而这人,只有秋霜凉的威远王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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