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婉疯了,嘻嘻哈哈地笑道:“霓裳语,你的东西全都是我的了,我将是贵妃,我将是皇后,哈哈呵呵。”
监介眼中凶光闪出,寸钉匕朝着公孙婉的喉咙割去,鲜血顿时从喉咙处喷出,带着癫狂和惊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如此简单地杀掉公孙婉在监介想来实在是太便宜她了,但监介知道,一定要封住霓裳语被人看光这件事,只要再能封住孙德的口,那皇上就不知道了,霓裳语也是清白的了。
“霓裳,这个欺君罪,兄弟替你担了。”
果然,许振飞对监介杀掉公孙婉之事并没有感到奇怪,毕竟,就是因为她,霓裳语被蒙害,监介也差点回不来了,想来是监介一时气急,才会有此举动吧。
之后,大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就如那五年一样,没有战争,各自安好。
经过十几天的赶路,秋霜凉一行人倒是无惊无险地赶到了江陵。
一路上,四人散马由缰信信走,夜晚虫声渐渐浓,感受着这没有被封闭的春日好风光,哪里还有着逃命人的那种窘迫,倒像是不知道哪里走出来的公子小姐,借着春日,出来踏青游诗呢。
“苏云兄,你当真要走了?”
江陵城外,四人驻马相对,秋霜凉实在是有些不舍,几日的相处下来,对苏云也颇有了解,苏云兄虽然顾虑很多,但在他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倒也是竭尽全力帮助自己,别人作为王子,顾虑自然很多,秋霜凉自然能够理解,之前甚至敢带自己潜逃,已经是超出秋霜凉所想的了。
“这次大齐之游,算是结束了,云也要早些赶回去,以免父王担心才是。”
“这眼前便是江陵城了,苏云兄大可休整一日,明日再行离去,也不急于一时。”
“云到大齐许久,学到了很多汉人的知识,汉人历来将孝道摆在首位,家中父王挂牵,若是还再停留一日,父王便多牵挂一日,此行又如何说学有所归?云看这天色还早,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秋霜凉见苏云执意要走,也不再挽留,否则,苏云才来大齐学几年,自己又岂会说不过他。
“既如此,苏云兄一路保重。”
“云知道霜凉兄心中郁闷,但云有一言,不知恰当与否?”
“苏云兄只管说来便是。”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秋霜凉一愣,随后畅快地笑道:“好一个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秋霜凉笑道,却是笑给苏云看的,只为掩饰眼中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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