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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为什么你们这个种族，这么重视家园和国家呢？在我的记忆中，见过太多的王朝兴起衰落，可你们确是我所见过最重视家和国的！”

宿舍中，小乖放下手中的书，好奇的歪着脑袋问道。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翻看秦晚的书籍了。

只是之前小乖根本都没有问过他问题，因为以她那丰富的知识储备，人类大多数的知识根本就难不倒她。

这一次，应该算是小乖第一次主动询问秦晚。

听到她的提问，秦晚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书籍，见到是申斋集，便不禁笑了笑，说道：“原来还有你也有不明白的事情？”

“生于斯，死于斯，铭于斯，其魂气无不之也，其死而有不澌者矣。”

“这应该并不是专属于我们大明的特性，我想任何的人类甚至生命，都有他恋家的情怀，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是简单的问我这个问题。”

秦晚合上自己的电脑，将自己的转椅面对小乖的方向，继续说道：“也许是因为我们这个大家庭实在是多灾多难吧。”

“曾经有一个和我们一样的文明古国，埃及，它在最强大的时候，甚至更甚我们的文明，而我们都号称有一条母亲河，她分别是尼罗河和黄河。”

“但这两位母亲的脾气却截然相反，尼罗河性情温和善良，她除了源源不断的为沿岸的子民提供了大量的水源和食物外，几乎从未发过脾气。”

“但是我们的母亲却不一样，她虽然也提供了我们滋养万物的水，但她却性格暴躁易怒，在给予我们给养的同时，也为她的孩子带来了无尽的灾难，我们简直就像后妈养的一样。”

说到这，秦晚不禁摇头笑了笑，一脸坏意的看着小乖。

“爸爸！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暗指我吗！”

“咳，所以祖先们为了安抚好自己暴躁的母亲，便有了大禹治水，便有了历朝历代不断的黄河治理，但这还只是其一。”

“另外更重要的因素，便是数千年历史中，接连不断的外族入侵！”

“那是野蛮摧毁文明的黑暗历史，一群不事生产的蛮族除了破坏和掠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动脑子生存，祖先们为了对抗野蛮，便将所有的人们团结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击败他们，而在这过程中，我们的心也便渐渐容在了一起，再不分彼此！”

秦晚深吸了一口气，以一个不似18岁青年的口吻感叹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这便是为何我们对这个国家爱的如此深沉的原因。”

小乖听完秦晚的话，若有所思，问道：“也就是说，因为来之不易，所以珍惜？”

来之不易吗？

“我明白了，父亲！”

“父亲？”秦晚一愣。

“嗯，父亲！”小乖认真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

“生于斯长于斯吗？”

秦晚回忆起昨晚小乖的问题，不禁笑了笑，随后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面前。

楚军针对这次的行动计划已经安排妥当。

因为秦晚的建议，这次行动将由周武亲自带队，而秦晚和林渡也将一同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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