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为主的场合,林礼自动自觉地做着背景板,并不怎么插话,不过也大概将事情能听个七七八八。
花莼本人是个真的颜狗,在水清清的美颜暴击下,她已经完全支持尽快成亲,如果身后有尾巴,这会儿一定冲着第一美人摇的正欢。
闲扯几句过后,水淼淼也到了,他一进门,娇滴滴地叫了声姐姐,然后就跑去了花莼地桌边坐下,献宝地给她看自己带来的玩意儿。
一副刚刚生气走人的并不是他的样子,丝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尤其是林礼。
他向来不管什么繁文缛节,水清清也由着他,虽然林礼是客人,但她还是更关心自己亲弟弟的心情,失礼了便失礼了,也没什么要紧。
林礼坐在旁边的矮桌并不说话,他感觉心里的小火苗又有了苗头,有点不对劲。
花莼是真的对水淼淼拿来的玩意儿感兴趣,一个琉璃做的九连环,玲珑剔透,好看又好玩儿。
他们很小就认识了,由于被师傅带了连续来了七年,路途遥远,也不是一两天就走,他们在一起玩的机会也很多。
两人刚好同龄,从七岁到十四岁,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了。
花莼喜欢些什么,最吃哪一套,水淼淼也算一清二楚,生气的事情气一下子就好了,反正气太久,阿莼也不会来哄他的。自己喜欢的人,能有什么办法,当然是自己继续往上冲咯。
九连环解到了一半,花无错终于姗姗来迟。
应该是被人拦住,还是梳洗了一番。身上的酒味儿散了不少,额前的发上还有几滴水珠子。男人生的高挑,一双无情眼还有些氤氲,仿佛没有酒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走了进来。
他这会儿梳洗了还算有个人样,跟酒窖里抱着酒坛的人比,仿佛并不相干。行走间步履潇洒,总算有了几分天下第一采花贼的风采。
虽然花莼经常在心里骂师傅是个死老头,但花无错本人长得确实是英俊的,并且一点也不老,也就三十多岁,连根白头发都找不到。
自他进门,水清清的眼睛就粘在了他身上,脸上一点儿也忍不住笑意,仿佛走进门来的是个盖世大英雄,英俊无比,身后光芒万丈。
花莼愿称之为: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进来酷酷地冲水清清下了头,就在花莼对面坐下了,花莼非常敷衍地抬头喊了声师傅。
花无错拿了根筷子将酒杯一敲,开口说道:“莼莼过来,给师傅倒酒。”
花莼心里想着,您还能喝嘛?但还是站起身,将手上的东西递给水淼淼,自己去给师傅倒酒。
酒壶提起来没什么异样,倒出来确是一股花茶香,不用尝也知道是被人换了,花无错嘴角一抽,向水清清方向摇了摇酒杯:“待客之道?”
水清清笑得滴水不漏:“无错,你今日至少要清醒到我们把饭吃完,大婚的事情还什么都没商量,吃完饭依旧随你去酒窖喝多少。”
至少清醒一顿饭的时间,这要求并不算过分了。
花无错表示算了,将酒杯放下。花莼却再一次吃惊,师傅这是每天泡在酒里吧,清醒一顿饭都还要请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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