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普领陈龙来到一个监视点,那里地势军营略高,离军营非常接近,能清楚看到大营里的布置和训练、作息等情况。陈龙趴在掩体里观察,无限怀念后世的望远镜。
正在琢磨要磨个透镜还得先生产出玻璃,趴在身边的郝普指了指间的大帐道:“每天的军事会议都会到朱儁的大帐里召开,不过,朱儁谁在隔壁的小帐里。”
又随手指了一下道:“那化名王洲的人,住在间大帐西面的第五个营帐。”陈龙目光随之转过去,盯着营帐问道:“作息一切正常吗?”
郝普知道主公是问唐周是否每天晚都在帐睡觉,点头道:“每天,除了开会、训练,唐周都会回来睡觉。”
陈龙往地下一锤,道:“那好,吩咐儿郎们,今夜要活的。”郝普、吕常连忙答应。
陈龙再度观察整个大营配置,见兵营、武器、粮草、巡逻、守卫、训练都是井然有序,营房布置也是颇合兵法,不由赞道:“朱儁果然是当世名将,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吩咐下去,若今晚发生战斗,尽量不要伤及对方性命,若被俘,说是袁术派遣,懂吗”吕常、郝普又是连连点头。
观察完毕,陈龙落实了今夜行进的路线,命人盯梢着唐周动向,自己合衣觅地休息,想起爱妻张宁,心想自己亏欠爱妻太多,爱妻放弃黄巾事业,将整个黄巾的支持给了自己,这次当为了爱妻的一次冒险,值得。
天色将黑时,盯梢的特战队员汇报,唐周已回到帐,有士兵送晚餐,晚餐后并没有出帐。陈龙心说,天意此贼该死,吩咐吕常、郝普、祖郎挑出七名精锐组成十一人突击队,五十人到军营外接应,剩余百人都在山边接应掩护,层层撤退。
一切准备绪,只等深夜来临。大营渐渐陷入一片昏暗,只有将官的帐篷偶尔传出灯火,可见在这穷乡僻壤,灯油之类的取光用品一定十分稀缺珍贵。唐周帐篷的灯光一灭,陈龙吩咐出发。
全体队员趁黑夜出发,以右臂缠白色布带作为自己人标记。百人在丛林边止步,修筑工事,架好弓弩,严阵以待,接应陈龙归来。另外五十人,趴在距离大营数十米的沟渠内,专门等着阻挡可能的追兵。
陈龙等十一人,都是精锐的精锐,黑夜全凭记忆和手势,配合前进,躲避巡兵。密匝匝的木质寨删,迅速被挖开一个缺口,十一人鱼贯而入,忽停互进,从一片军帐,无声无息进入核心,隐隐能听到军帐一片士兵的鼾声。
唐周居住的方形营帐门口,有两个士兵守卫,早已酣睡如泥。连日来风平浪静,早消磨了士兵的斗志,在这里无惊无险过了好几个月,谁会想到竟有刺客偷袭唐周要偷袭也该偷袭朱将军才是。
两名队员前,紧紧捂住两个看守的嘴巴,那两个守卫瞬间惊醒,只觉冰凉的匕首在喉头顶着,一时张口结舌,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睁睁看着几个臂缠白布的黑衣人,悄无声息钻进了帐篷。
那唐周自从出卖了身边伙伴,卖友求荣之后,担心自己被张角派人处决,一直非常低调,精神紧张,长期处于失眠状态。今夜同样在经历失眠痛苦之后,刚刚朦胧有了睡意,忽然觉眼前黑影闪烁,正在惊疑,太阳穴了重重的一掌,登时昏迷过去。
两个守卫也被击昏,直接扔在唐周帐。郝普粗壮,背着昏迷的唐周,迅速外撤。刚刚走到一半,忽然黑夜锣音响起,众人吃了一惊。
陈龙毫不犹豫,不再掩藏身形,直线向刚才进入的寨删缺口处飞奔,一眼看见两个巡兵正站在缺口边敲锣,原来是发现了寨删的人为破洞。陈龙奋起神威,一纵三十余米,从高空跃落,两脚刚好撑在两名巡兵头顶,巡兵登时扔了铜锣晕倒。
整个兵营瞬间鼎沸起来,短短几分钟,喊声四起,纷纷向锣声处涌来,果然是训练有素的精兵。还好十一人都是轻功卓越,在被士兵合围前,钻出了寨删。
一行人急如星火,越过埋伏了五十名特战队员的沟渠,继续冲向丛林,后面弓弩之声响起,追击的士兵发声喊道:“有埋伏!”果然追击的速度减慢下来,但火把光开始大片接连亮起。
五十名特战队员见阻挡奏功,也衔尾后撤,意欲摆脱追击。此时,陈龙等已经越过丛林边的百人后援,迅速钻入丛林,沿山路直奔弋阳县城方向而去。
陈龙并不担心身后一百多特战队员,他们阻挡追兵之后,自会化整为零,逃避追踪,这些人每日训练的是独自野外生存,在这并非穷山恶水的地方,自然不用太过担心。
不断换人背着唐周飞奔,身后的火把光和朱儁大营被远远的甩在身后,陈龙下令稍歇,此时那唐周悠悠醒转,陈龙命将他五花大绑。
唐周彻底清醒过来,惊慌失措盯着众人。不知所措之余,忽然叹息一声道:“没想到我终于难逃黄巾余党的毒手。也好,我自从背叛张角,为怕报复,整夜难眠,现在既已在劫难逃,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说着竟然真的一头扎在草地,忽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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