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笑道:“严颜也是巴蜀名将,我估计他马会出战,不会干等着挨炮轰的。”郭嘉也笑道:“只要白天他大模大样出战,是心虚。估计当晚会开西门逃跑。”几人都哈哈笑起来。
沙摩柯一直插不话,见几位大佬笑的暧昧,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搓手道:“主公啊,这里有您老坐镇,那严颜老儿必不敢来。您看,能否把我安排道赵军团长那里,我宁愿当个马前卒,严颜若敢出战,让我挑他几个透明窟窿!”
陈龙与几个谋主更是哈哈大笑,沙摩柯感觉自己完全被无视,睁着牛眼怒视苍天。周不疑走过来拍拍沙摩柯肩膀道:“听说严颜善使鬼头大刀,武艺高强,正是沙军长好对手。不过,此次咱们是斗兵不斗将,把他打跑也行了。”沙摩柯仍是气愤难平,暗暗发誓将来要找严颜打个痛快。
事实正如郭嘉所料,严颜果然领一军开门杀出,与赵云两军对圆,副将冷苞却暗开西门,将主力带走,翻山逃往长江南岸去了。那里正好有益州水师的战船,如今刘表与陈龙合作,益州刘焉已经萌生退意。
再说严颜早听探马来报,说赵云军阵黑压压不知多少投石车,正在固定根基,恐怕要炮轰城头。严颜忙领军出战,以观虚实,果然见青龙军阵容鼎盛,各兵种齐备而精锐,而那些黑压压的投石车更加吓人,自己撤退的战略绝对是正确的。
严颜本相貌威严,如今虽年龄略大,但长须飘飘、怒目横眉,气势也是不凡。手持长杆鬼头大刀,一带马缰绳,那匹大青花马趋前,严颜抬刀指着赵云喝道:“小辈,尔等弄了许多投石车在这里,可是不顾武陵城百姓伤亡了?”
赵云听的微微一怔,心想确实如此,投石车一开炮,肯定城里居民会有不少误伤,这个时候的投石车,哪有那么精确啊。
旁边沮授大笑一声道:“益州匹夫,怎么认识俺主公亲自设计的改良投石车。既然敢出战,先让你尝尝厉害!”说罢令旗招展,已经安装好的五门投石车立刻从阵后发射,第一轮五发巨石乌云般高高飞起,五块磨盘大小的巨石横越过高空。
说时迟,那时快,严颜军猝不及防,被四块大石头落入军阵,轰隆隆砸出好几块肉泥。石头余势不歇,翻滚着向前,狂卷起几匹战马,连同战马的骑士一同击飞,眼见人马都不活了。
众兵将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投石车威力如此巨大,石头飞行的速度和距离,似乎都大大超过平常见过的老式投石车。不过,为啥落下来的是四块巨石,还有一块呢?
两边的大兵都抬头寻找,原来有一架投石车没调整好,抛出的巨石见高不见远,竟然从高空直向沮授所处的位置落下来,眼看巨石要将沮军师压成肉饼,众兵士都发出哗的一声吼。
沮授智力再高,这时也吓得目瞪口呆,根本没起逃开的念头。眼见巨石在眼前慢慢扩大,心道吾命休矣!
电光石火之间,旁边的赵云终于动了。所谓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赵云的暴雨梨花枪抡圆了当做鞭使,全身内力洪水般注入钢枪,森然白气立刻环绕这一柄百炼钢枪,从战马一跃而起,人鞭化作一道幻影,在半空狠狠抽打在大石正。两边将近五万大军,耳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沮授早已双手抱头,听天由命,身的甲胄和抱头的双臂,恰好挡住了一阵石屑雨。
原来,赵云这一招枪做鞭使,情急之也是超水平发挥,没想到竟然真的击碎了巨石,内功竟然有了突破。巨石化作石屑石粉,纷纷扬扬从半空撒下,看的对面的严颜目瞪口呆,没想到一枪之威,竟然震撼犀利若此。这样高明的武将,怎么会甘心做那陈龙的手下?陈龙究竟有多厉害?
连严颜都起了畏惧之心,众益州军更是如此,这是对面的赵云仗着击碎巨石的威势,大喝道:“严颜匹夫!可敢与我手暴雨梨花一战!”
严颜呆立良久,选择了冷静,钢刀一挥,鸣金收兵了。益州军退的倒快,似乎撤退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选择。
沮授刚刚从惊吓恢复过来,忽见益州军退却,又喜笑颜开,众兵将都以为沮军师吓得有些神经病犯了,不料沮授猛地挥起手宝剑,大喝一声道:“投石车,速速安装位,给我准备炮轰武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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