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没有追问我什么事情,如果追问的话,我就不得不编造说我姐姐生病了,我要回去照顾她之类的谎言了。
但是随即科长又说可以派车送我回去因为许多地市环保部门的领导也受不了“思乡之苦”和白酒地煎熬,要赶去火车站,或者自己开车离开,公司的司机都在停车场翘首待命,路上顺便捎上一个我也不多,而且我住的地方距离火车站也不远。
我正想着怎么拒绝,高教授已经拎着空b来了看过的报告由本公司回收掉了。
高教授对我说道,“走啊,小罗,我们一起走了。”
“高教授您不吃饭吗?”范岚马上像是发现惊奇地问道。
“不了,学校里面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顺便带小罗回去。”
“啊,你住在你们学校附近的啊?”科长的这个问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
“我也住在我们学校附近的,和小罗还是邻居。”
我只能呵呵傻笑,然后便跟着高教授走了,也没有人再来挽留我了,原本该我搬和收拾的东西我理都不用理地走出了会议室,直往宾馆停车场去了。
沿途不断遇见和高教授打招呼的环保人。
我跟在她的身后好像一个小跟班一样,我们学校教授手下的研究生似乎基本上也是这个造型。
“你昨天见过我爸爸吧?”上了车之后,我不好意思坐在后排,于是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刚刚系好安全带,高教授就开口问道。
“是啊,有人专门介绍说是您父亲!”我说道,“高s说他是我师公,应要和我干杯,喝得很厉害啊!”
“喝得太厉害了。”我从高教授的语气中明显听出来了几分恼火和不屑。
我此时当然只能作为附和的应声虫,“感觉领导们喝酒都挺厉害的。”
“屁大个领导,死撑呗,回去吐得和什么一样。”
“喝酒是不太好,我昨天晚上喝了酒就觉得不舒服。”作为子女可以这样说自己的爸爸,作为外人随便附和就不太庄重了,于是我试图把话题扯到我自己身上,“喝完还偷偷到厕所吐过。”
高教授瞥了我一眼,“你还年轻,”她已经启动了车子,“现在恢复得很快,但是老喝的话,肯定是不行的,对身体伤害大,哪怕喝了又吐出来也不行。再说这不是瞎折腾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她的老公来了,从上一次痛席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两个对于喝酒的态度肯定不一样,当然啦,职业和立场不一样嘛!
“这种场合喝酒,我觉得迫于无奈的比较多吧?你敬过来,他敬过去的,不喝好像过不去。”
“看不出来你已经开始适应职场了啊!”高教授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
“说实话,我是不喜欢喝白酒的。”这是真话,每次看我爹喝白酒喝得像癫狗或者死狗一样,我都觉得可怜,对白酒真的没有好感虽然也不排斥,但是我也体会不到它的美妙。
“场面上的事情,很多时候都是不由自主。”高教授貌似意有所指地说道,“有时候你觉得是怎么一回事,想要怎么做,但是由不得你自己。”
我觉得绝对意有所指,就是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是在感伤自己还是在点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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