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义这时候道:“楚兄,在凤城这个圈子里,赵安那帮子人就是下三滥,没有底线,说实话,像是强买强卖,欺负人什么的,我们哥几个也做过,但我们知道深浅,知道底线,过线的事情从来不会碰,但赵安那小子,根本没有底线,不过这些事情我们只是知道,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算有,我们哥几个也不可能上堂作证,这一点你要理解,但赵安这家伙真的不是东西,我们几个不待见他是次要的,最主要这些年他们赵家可是把凤城,乃至整个隋州都祸害了不浅,我知道楚兄是跟着巡查御史楚大人来查案的,这一次,如果能给赵安定罪,就一定不要放过他。”
楚弦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几个官家子弟知道该说的话都说了,随便吃了一些东西,便纷纷告辞而去,最后只剩下沈子义。
“楚兄,你先别着急回去,我带去你见个人。”沈子义这时候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非要拉着楚弦上楼。
见一个人?
楚弦何等聪明,当下是猜出了什么,便笑道:“如此良辰美景,沈兄你就应该独伴佳人,拉上我算是怎么回事。”
说完就要下楼、
沈子义急忙拽着楚弦不放,无奈道:“你以为我想,是那位清倌儿非要说见你,我也没辙,还有啊,我俩根本没什么,上次去她屋子里,就给我听了一会儿琴,说了一会话,便将我给打发出来了。”
沈子义口中的清倌儿,自然就是胧月阁的花魁,凌香儿。
楚弦有些诧异,自己和这个凌香儿根本没有交集,也没给她送过礼赏过钱,她见自己做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楚弦就知道了,肯定是那日的三十一道难题的缘故,当时自己让戚成祥给沈子义送去答案,后来沈子义必然是说漏了嘴,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对于这种风月之地的女子,楚弦历来是不感兴趣的,就算是那种清倌儿,楚弦一般也不会去招惹,这种地方的女子都是可怜人,楚弦实在没法子对这些本就可怜的女子把酒撩骚。
或许梦中那一世,楚弦做过类似的事情,但是梦醒之后,楚弦就没那心气了。
但沈子义强拉硬拽下,楚弦便上去看看,看这位胧月阁的头号花魁有何见教。说起来,就从上次对方出的那三十一道难题来看,这女子也算是非比寻常,当中不少题目,若没有一些见识和学识,估摸连题目都不知道是说什么。
这样的奇女子,楚弦见见也无妨。
上到二楼,向前走了一会儿,便看到之前那凌香儿的侍女站在一个屋子门口,见到楚弦和沈子义,这侍女行礼:“见过楚大人,见过沈公子。”
随后又道:“我家小姐恭候多时了,还请楚大人进去相见,请沈公子和这位军爷在外等候。”
沈子义一听显然有些意外,或者说是十分的意外。
“只让楚兄一个人进去?”沈子义看了看楚弦,随后无奈一笑,满脸自嘲:“哎,我便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楚兄便进去与香儿小姐花前月下,我就陪着戚刀长在下面喝喝酒,说说话得了。”
楚弦知道沈子义这是玩笑话,然后给戚成祥打了个手势,后者只能是跟着沈子义先下一楼,估摸是不认为一个风月之地的清倌儿能威胁到楚弦。
楚弦的本事,戚成祥很了解,若是同时动用官术和武道,便是戚成祥也未必能在短时间内拿下楚弦,甚至还可能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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