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衿觉得自己的话还不够有说服力,于是又继续补充了一条,说道:“你应该听卿澜讲过的吧,渭川国使用巫术最厉害的人——是我,你别想着喝下了它你可要控制住你自己,所以你乖乖的服从,我会保你无碍。”
除非卿澜,否则没有人可以解开她这杯催情香。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先去给卿澜治伤,他流血了,你不知道他流了血止不住吗?”
“什么?”
紫衿纳闷,她还真的是不知道。
“我现在就喝,你最好保证卿澜安然无恙,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我知道了,你当着我的面喝下就是。”
紫衿向那两个拉着卿澜的宫人使了个眼色,叫他们先将卿澜带出去,她随后就到。
温锦尘的手略显迟疑,接过那杯东西,转头视线瞥向卿澜,对着他血流不止的红色杂毛脑袋,一口喝了下去。
“行,那温公子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吧。”
等到晚宴开始前,要是再见不到南语依的身影,南靖帝和皇后还有慕君迟怕是都要找起来了,那会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
就是不知道南语依清醒之后会怎么样呢。
她可没有对南语依下什么东西,只是叫人敲昏了她罢了。
她嘛,什么都不会,光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了。
紫衿笑了笑,带着所有人都出去了,从外面将这间屋子的门窗全部都锁上,这才回头再去治疗卿澜后脑勺上的伤口。
“公主殿下,卿澜殿下他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紫衿走上前,看着卿澜面色潮红的模样,怕是刚才敲昏了他的原因,又加上磕破了,血流不止也就算了,这件事她一个做姐姐的居然不知道。
不可能啊,卿澜之前不是这样的,怎么会,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紫衿带着疑惑将卿澜带到了另一处地方去,治疗伤口什么的,她其实是不在行的,她平生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巫术,和下毒。
现在反过来要她救人了,她反倒是不会了。
“没事的,他是男孩子,不就是破了个口子吗,打盆水来擦拭一下就包上纱布就好了。”
……
南语依和温锦尘所在的厢房内。
温锦尘的身体确实如紫衿说的那样,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并且随时会像一头发疯的猛兽一样冲上去撕开南语依的身子。
“咳咳咳,咳咳咳——”
床上的南语依醒来的正是时候,她刚睁开眼,就看见温锦尘涨红了脸,对着自己的床似乎随时要冲上来一样。
“温锦尘!你……被人下药了?”
该死的,她听得投入了,连背后有人都没有听出来。
现在该怎么办,她们敢这样做,必定是有目的的,她是等还是做些什么。
南语依摸了摸自己的身上,银针什么的东西都没有。
而且看着温锦尘这模样,似乎并不是药性猛烈导致的,难道是卿澜?还是紫衿?
谁都有可能,现在最关键的是自己该怎么办。
“南语依,你身上带刀了吗?杀了我,否则你会生不如死的。”
趁着自己的意识还没有被剥夺干净,温锦尘连忙对着床上坐起来的南语依说道。
“温锦尘,谁给你下的药?”
以温锦尘的能力,按理不应该有人可以得手的,但要是他自愿的那就不好说了。
“我……他们锁了门窗,等别人找到我们,如果我们都没事,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温锦尘到了现在还在为南语依的名声做考虑,但是他何尝想过自己呢,他这是在还那日拒绝南语依的成婚请愿吗。
南语依下了床,看看附近有没有人路过她可以呼救,或者是找一点麻绳之类的将温锦尘先绑起来再说。
“没用的,这里是紫衿设置好了的,你要是想找人,根本不可能,而且她也许就在隔壁的厢房内。”
是啊,温锦尘自然了解皇宫的这些弯弯绕绕的,但是南语依住在将军府上,一切事宜全是她在管着。
慕君迟平日里对她又好,那些下人们怎么会不听她的吩咐,怎么敢使小伎俩去暗害她呢。
南语依是平平安安太久了,她这才会着了紫衿的计了。
但是南语依倒也不着急,似乎她有些把握。
“好在我在身上擦了点可以寻到我踪迹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温锦尘,你要是真的没法了,跟我说一声,我不会杀了你的,我最多是自己寻死吧。”
南语依不确定紫衿会不会早就破了她身上的寻踪的粉了,但是她总要赌一把的。
温锦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失去理智了,他疯狂的砸起桌上的东西来,扔、砸、踩、摔各种动作。
但是他唯独没有去伤害南语依。
又过了莫约一个时辰的左右,温锦尘身上的药力耗得差不多了,面色潮红,满头是汗,手上的伤口简直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
他这样的做法是超乎了紫衿的所料的,温锦尘他是有理智的,但是药性强烈,所以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解除药性的力。
“怎么会这样?”
南语依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她确定自己是无事了,等着来救援就行了。
温锦尘手上的血与泥沙混合在一起,一道道的伤口看着触目惊心的,但是他坑都没吭一声,叫人很难不去注意到。
南语依走到他的身前,蹲下来,他的手最好是要尽快处理,否则怕是要废了。
光光包扎是没有用的,他手里的这些泥沙最好要清理掉。
还有他那裸露的青筋与血管,简直可怕。
“温锦尘,你别睡,睡了就醒不来了。”
南语依眉头皱了起来,这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她烧了这屋子才行吗,可是要是她把屋子烧了起来了,也没有人发现他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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