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背书就背书吧,只要皇后可以消消气就好了。
她是一定要在皇后和温浅相认之前就让皇后对她护短,现在要是就对她这样了,那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那就麻烦青栀姑姑了。”
青栀怎么说都是看着温妧长大的,她也是没有想到温妧会越长越不像皇后了。
但是娘娘当年可是一天一夜才生下来的,又因为她去请丞相夫人,还在路上耽搁了。
在皇后娘娘生产的时候都没有陪在娘娘的身边,这是青栀一辈子都自责的事情。
“第一,不得在……”
温妧读的声音不算大,但是清晰,叫待在隔壁书房的皇后都能听的清楚。
皇后一边排着位置,一边听着温妧的声音。
心里头还是关心的,以前自己就算是再生气,也没有这么罚过温妧,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心啊。
其实这孩子变成这样,她也是有责任的。
是她看着温妧长大了,应该是要有自己的心思了,自己也就不再过多的插手。
但是不论怎么样,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她也不该因为温妧是自己的女儿就偏袒着。
这不是在对她好,这反而是在害了她啊。
反正自幼都是背诵过的,现在背起来也应该不会很难,就让她先背着吧,自己想想自己错在哪里了。
梦竹被掌嘴了三十之后,又重新回到温妧的身边,跪着。
温妧的手紧了紧,这真的不是在罚她吗,可是她就是诬陷了温浅,皇后至于这么生气吗。
她是不是都觉得温浅才是她的亲生女儿了。
——
静宫。
“公主殿下!您回来了。”
双云自己的嘴角还带着淤青,手上依旧抱着那副字画,朝温浅笑着说道。
温浅看着那副字画似乎已经是粘贴过了,地上也都收拾好了。
真是苦了她了,跟着她这个主子,总是要受苦。
还还什么恩情,赎什么罪,她这个当事人都满不在乎的。
“双云,你过来,我给你上药。”
温浅看不下去,拿出伤药膏来,正要给双云的脸上上药的时候,被双云躲开了,她连忙说道:“公主殿下,这不可以,不合规矩的,还是奴婢自己来吧。”
温浅拧起了眉头,都说过不下好几遍了,她怎么还是这般。
“好吧,那你把这字画给我吧,你去上药。”
“是。”
双云将字画转手交给了温浅,温浅接过,这上面不过就是她随手写的一些罢了。
并不值得双云这样拼死相护着的。
——
翌日。
入冬国宴的一早,朝臣们陆陆续续的到了皇宫的门口,纷纷念叨着,陛下是愈发的奢华了。
皇宫口。
“宸王殿下,好久不见了,近来如何?”
丞相大人(皇后的父亲)走到温锦尘的面前,言语间十分的欣慰,这孩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苏锦行回过身来,跟丞相微微点头致意了一番,说道:“一切安好,多谢丞相大人的关照。”
“那便一同进去吧。”
丞相大人盛情邀请着,但是被苏锦行拒绝了。
“丞相大人先请吧。”
本身南康帝对丞相和宸王都是有忌惮的,要是今日两个人走在一块,被南康帝知道了,心里不知道会不会想多。
苏锦行并不想去牵连丞相,何况自己现在无权,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王爷罢了,最多保全自己身边的、王府的人了。
丞相大人转念一想,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对苏锦行连忙称是,说道:“那好吧,那改日请宸王殿下来府上一叙。”
虽然是客套话,但丞相大人倒真的是想请苏锦行的,已经许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不知道何时还能再让苏锦行来一趟府上。
“是。”
待丞相大人先行一步之后,苏锦行朝着皇宫的御花园过去了,朝臣们这会都在前头给南康帝请安。
但是宸王受到过南康帝的体谅,许他日后可以不用再去请安了。
这看似是在关心他的伤病,但也在防着他,不让他去操管朝堂之事了。
“王爷,要不我们去跟太后娘娘请安去?太后娘娘肯定是念叨您的。”
迟一瞧苏锦行的眉色间似有些黯然,怕是王爷也挺想去朝堂上的,刚才丞相大人的邀请,王爷该答应啊。
“不,就在这吧,等祈愿开始了,我们再过去。”
苏锦行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深吸了口凉气,太后对他是好,但他也不能因为太后的优待就没有规矩了。
朝臣不得宣传,是不可以入后宫的,更不能去见任何的后宫之中的人。
他现在到御花园来已经是逾越了。
——
金銮殿上。
南康帝叫沈公公宣读了一遍他昨日刚拟好的圣旨,正是有关于苏锦行与温浅的婚事的圣旨,他是想先让众臣商议,看看是否可行。
但是但沈公公宣读完了整份圣旨,站在金銮殿上的朝臣都没有一个有要发言的。
“爱卿们都给朕提提意见,朕准备在等会祈愿的最后宣读这道圣旨。”
众人:“???”
按照圣旨上的要求,苏锦行与三公主要在开春前就举办完婚礼,这离开春就不到三个月了。
这是不是也太着急了些。
公主出嫁,怎么都是要先请大师挑选良辰吉日,缝制嫁衣,准备首饰……尤其是嫁衣,这公主与宸王殿下的身份都不低,嫁衣少说都要缝制几个月有余,这怎么可能来得及在开春前举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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