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为了她好。她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尽看些不知所谓的话本,才会越来越口无遮栏。你着人看紧她一些,她若想离宫,立刻把她带回来!她若不学好,这辈子也别指望出宫。”
萧策此言一出,张吉祥受到不小的惊吓。
“这怎么可以?秦姑娘只是暂住东宫,总不成拘她在宫里一辈子。”张吉祥只要一想到将来每一天都要面对秦昭,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再者,殿下又不是秦昭的亲人,为什么要这般管束秦昭?
此时此刻,张吉祥突然渐渐明白一个残的事实,问题出在太子殿下,秦昭也就是手段厉害了些,不知使的什么法子,让殿下对秦昭这般不同。
殿下的语气,分明是把秦昭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怎么就不能?她若不听管教,孤就管她一辈子,直到她学好。”萧策见张吉祥杵着不动,冷眼看向他:“你怎么还在这儿?”
张吉祥心里不知是什么样的滋味,他低头应是,踩着沉重的步子去了。
宝玉第一时间发现望月居外多了两个面生的宫女守着,这事儿看着就不寻常,她第一时间跟秦昭说了。
秦昭闻讯出来一看,果见望月居外有两个宫女守着,看面相就知道不是善茬,脸一点笑容都没有。
再看她们的站姿,绝对是经过严格宫规训练出来的。
两个宫女一见到她,依次来向她行礼:“奴婢宝瓶、宝元向姑娘请安。”
秦昭一听两个宫女的名字,定驻了眸光:“你们的名字倒是特别。”
“是太子殿下为奴婢们赐的名,往后奴婢们就在望月居服侍姑娘。”
回话的是宝瓶。约莫十七、八的样子,看着沉稳老练,说话也得体。
秦昭没再说什么,折回室内。
宝玉紧随其后,问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这是嫌奴婢和宝珠伺候得不够好么?”
秦昭在梳妆台前坐下,“你不觉得她们更像是在监视望月居吗?”
总不成是怕她逃跑,萧策才特意派人守在望月居,何至于这般?
宝玉和宝珠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道:“不可能吧?”
“那位可是太子爷,他不会无端端往望月居塞人。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派人来盯着我,难道往后我离宫,还要经过他的允许。”秦昭一个头两个大。
宝玉却是另有见解:“那自然是因为殿下在乎姑娘,希望姑娘好。”
秦昭觉得宝玉的脑回路也是清奇,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如果她是绝世美人,那么萧策拘她在宫里倒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但就她这样的容貌,还有她的干扁豆身材,萧策留她绝对不是因为对她动了心,而是把她当成崽子在养吧?
而且,他觉得她是歪瓜裂枣,想把她这颗歪苗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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