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内。
危余弦跪在宫殿的正中央,随同的还有他的夫人余氏,以及危燕萍。
萧仲淡漠冷冽的目光,凌厉到让人心惊胆颤。
好,真是好的很!
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竟然头一天刚去学院,就被一个臣子的女儿给欺负了去。
想起月儿当时会弱小无助的模样,他心里就像是翻江倒海般绞痛,恨不得现在就把危家一家老小拖下去砍了!
“陛下,臣有罪!”危余弦颤颤巍巍的声音,堪堪让萧仲目光落在了身后充满害怕的危燕萍。
“你就是危燕萍?”
危余弦余光瞪了一眼身后抖得跟个得了老年痴呆一样的危燕萍。
危燕萍也不过十岁的小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脸色苍白,都吓出了冷汗。
“回…回…陛陛陛……陛下,正…正是臣女。”
“陛下,臣管教不严,小女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公主殿下,今日臣,特带她来请求陛下降罪。”
“哼,朕的骄骄被吓坏了,一直捂闷在被子里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以为是你危余弦一句降罪就能抚平的了的吗!”
“哈咪秋!”,正在吃得香香的萧饮月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白慧姑姑担忧道:“公主可是着了凉?”
虽然如今入春了,天气还是挺凉的。
“没有没有,我不知道是谁在说我坏话~”
见她没什么事,胃口大好的吃了起来,白慧姑姑担忧的心这才渐渐放下。
正殿那边,王林公公站在身后,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陛下,稍稍侧脸,憋漏出笑来。
萧仲余光瞪了他一眼。
王林公公:“……”
毫无察觉的危余弦,还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陛下不怪罪危家。
“陛下,臣有罪!”
“朕当然知道你有罪,你不用老提醒朕,否则朕一定会想成你是想要求死。”萧仲语气不善冷冷地说到。
“啊,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危余弦吓得后背都湿完了,果然是伴君如伴虎,稍不留意,怕是会被满门抄斩的。
“哼!”
危余弦咬紧牙关,又狠狠地剜了危燕萍一眼,都是这没用的东西害的。
他看了一眼正在抿茶的陛下,心里清楚得很,为什么陛下会给他这么长的时间来解释。
“老爷…?”身后的余氏似乎知道了她的打算,“真的一定要这么做吗。”
危余弦怒瞪着她,压低了声音:“不然你还有别的办法护住危家吗,都是你生的不争气的东西害的!”
萧仲眼底划过一抹不轻易察觉的笑意。
王林公公也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果不其然。
“陛下,臣知道臣女犯了天大的罪,特此,臣愿意拿危家的一条金矿来赔罪,请陛下收纳并降罪!”危余弦咬紧牙关,忍着万分心痛,将好不容易得来的金矿赠送出。
陛下惦记危家的今矿已经不久了,危余弦暗暗捶胸,他千防万防,真的是家贼难防啊!
“嗯,如此看在危大人这么主动认错的份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谢,陛下!”
“但今后危家的任何人,不得再入宫上学院,除非是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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