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怎么知道铜锣挂在哪?还避开了那些警报线……”
林引旺接话:“肯定是咱家人说出去的。”
老银急忙澄清:“这几个月我俩忙死了,哪有时间和人聊闲话?不是我们说出去的。”
“也不是我!”小槐立刻洗白自己。
钗儿和墨儿基本上不接触外人——
“舅舅!快去我舅舅家看看,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可疑的很。”
林引旺立刻站起来:“你和你娘,小槐先关上门,爹和老银叔去你舅家看看。”
小麦跟着爹爹,送他们出了门,回头关门时,听到生活轻轻“呜”了一声。
小麦走过去,蹲下看了看它,比早上显得精神了些:“馋狗,还吃别人的东西不?”
生活的眼眸低垂,一副惭愧不已的模样。
小麦又给它喂了一些香油,安抚了它一下。
小槐走过来,看到四眼已经死透了,哇一声哭起来,生活翻了翻狗眼,努力抬起头“汪”了一声,好像说:“别难过,还有我呢。”
“你能指望上吗?”小麦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狗头一下。
生活可怜巴巴的的哼了一声,好像说,它只吃了一口,好委屈。
午时刚过,林引旺和老银用驴车拉着汪小勤回来,汪小勤身上血迹斑斑,汪氏吓得脸都白了。
“不要紧,流鼻血了。”林引旺急忙安抚妻子,“你去歇着,别担心。”
小麦扶着娘的胳膊,几乎是硬拉着让她进屋了,早饭给她吃了安胎药,好像起作用了,这会儿娘的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走路姿势也很正常。
这个内向的人,肚子疼也不说,还真麻烦。
让娘躺好在炕上:“你不要起来,我去看看舅舅,就是受了点罪,不算太糟糕。”
汪氏点头,她也知道,自己过去就是添乱。
小麦没有进屋,爹爹正用酒精给舅舅伤口消毒,舅舅疼得不停地说:“你轻点,轻点!”
后来上了药,包扎好了,小麦才进去,汪小勤看到小麦,一脸的不自在。
那个女人跟他去了东威村,又是打扫又是洗刷,还透露出想跟汪小勤过日子的意思,汪小勤一时高兴地忘乎所以。
好在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女人不问,他也不会主动说话,那女人套话的水平虽然还行,可碰着这么个闷葫芦,问三句才答一句,也是郁闷的很。
汪小勤胆小、内向,不等于傻,女人问起了狗的事情,他没有警觉,还当笑话一般,说出了狗爱吃饺子,但碱滩地还有什么别的警戒措施,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嘴巴闭得蚌壳一般,但他还是没有想到,这女人是土匪。他见女人关注点不对,还以为是个贼呢。
汪小勤没想到自己救了个贼,非常失望,想回碱滩地,但他还是太善良了,只警告了女人几句,没想到被人在后面打黑棍,还将他捆了起来。
这几天,汪小勤受了很多苦,女人又带来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掐他,用针扎他身上,还用火棍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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