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日后,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许大茂能信傻柱说的话才怪,脑子里门清,这是自己昨晚喝多了,被傻柱摆了一道。
何雨柱笑道:“许大茂,你这人翻脸不认人了吧,刚才还爷爷爷爷叫的那叫一个好听,现在棉裤穿了,就叫爷爷傻柱了,你这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吧你。”
“傻柱,你记着,这仇我许大茂要是不报,我誓不为人。”
说着狠话的许大茂见傻柱这时候拿起了菜单,顿时吓的一个激灵,好像兔子一样撒腿就往门外跑。
一边跑,还一边不忘回头说狠话:“傻柱,你特麽给我等着,不报此奇耻大辱,我誓不为人!”
他跑出去之后,何雨柱把菜刀往案板一扔,发出嗡嗡的响声,自言自语的笑着说道:
“没裤衩,我看你许大茂回家,怎么跟娄小娥交代?”
……
……
……
许大茂一溜烟的跑回家之后,那是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就准备睡觉,把裤衩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他媳妇娄晓娥一边给他收拾衣服准备拿出去洗洗,一边埋怨般的指责道:“你说说你,事早喝,中午喝,晚半夜你还喝。”
“这好酒喝呢,这坏酒你也喝,天天喝呀你这是,你说说你怎么不喝死你呢。”
许大茂听的有些不耐烦,就没好语气的说道:“人家厂领导,李副厂长,杨书记他们让我陪酒,我敢不陪吗?”
娄晓娥可不管那个,说道:“喝喝喝,一天到晚就知道喝,嗯?……许大茂,你裤衩呢?”
许大茂顿时一突突,心里把何雨柱骂了个狗血淋头。
然后,他指着媳妇娄晓娥端着的洗衣盆,装糊涂道:“裤衩没在里面那?”
娄晓娥以为自己把衣服装洗衣盆的时候没看到,就翻了翻洗衣盆,结果还是没看到丈夫许大茂的裤衩,脸色当即就变得阴沉铁青。
气的娄晓娥把洗衣盆往床一放,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大声的问道:“你裤衩呢?裤衩呢!”
“我……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裤衩哪里去了我。”许大茂现在是真的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了。
他总不能说被傻柱给阴了,让娄晓娥去找傻柱对质,然后傻柱在把之前的话重说一边。
那样的话,娄晓娥还不得活撕了自己?
丈夫许大茂的裤衩不见了,爱吃醋的娄晓娥立刻就联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气的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往许大茂身打。
“裤衩哪去了?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裤衩呢?说不说……那个说不说……”
娄晓娥越大越气,鸡毛掸子的力道也就越大,许大茂被打的发出哭爹喊娘一般痛叫声。
许大茂求饶道:“蛾子……求你别打了别打了,我真是喝多喝断片了,裤衩哪里去了,我真的不知道呀我……”
“穿在棉裤里的裤衩丢了,你说你不知道?”娄晓娥气的脸都绿了,手中的鸡毛掸子都快打折了,“你给我说,你昨天晚到底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你说不说……说不说……”
“蛾子,我真没跟哪个女人出去鬼混,我真没有……”许大茂现在就是长一百张最,那也解释不清了。
“好你个许大茂,嘴硬是吧,你今天不说出是谁来,那就打的你说出来……”
此时的娄晓娥,就是认定了昨晚彻夜未归的丈夫许大茂,是去跟其他女人一起鬼混了。
不然,穿在棉裤里的裤衩怎么就不见了,为什么不是棉裤和裤子不见了?
下起手来,那是毫不留情的,要多重就有多重,要多狠就有多狠。
许大茂毕竟是个男的,被媳妇娄晓娥这样像泼妇一样用鸡毛掸子狠狠的打,也是气到不行。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更何况他一个大老爷们,很快就开始还手打媳妇娄晓娥了。
两人那是你给我一巴掌,我给你一拳,你薅我头发,我给你一脚的打在了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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