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大伯,是我。”
里面的人听出了我的声音,“夏夏啊!”
一开门,我慈祥和蔼的大伯后退一步,用一只手挡着自己的身体问道:“你这什么造型,吓死我了。”
“大伯,我这是防晒套装,别害怕,我确实是你最小的弟弟唯一的女儿季夏。”
大伯还是老样子,喜欢穿花衬衣留大胡子,看起来很社会,但一说话,就让人觉得很亲切。
大伯是家里少数几个,没骂我写小说是不务正业的长辈,因为我大伯也是一个,很有自己嗜好的人,他喜欢下象棋和喝酒,每天只关心去哪儿喝早酒下午棋。
所以他对我的就业状态不是很关心,别说关心我了,连我的两个堂哥,堂姐,他也不大管。
因为这态度,他也被家里好多人联合狙击了一番,不过,他依旧我行我素,一点也不改。
扪心自问,要是我爸爸这样生活,我会高兴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我喜欢看我爸爸爱管家里大事小事的样子,那样我会觉得很安心。
我们这代,一个家庭的组成,大多数是一对夫妻和一个孩子,就两个成年人,要是其中一个啥也不管,那这个家方方面面的完整度,幸福度都会直线下降的。
不过,我不好评判我的长辈,对于他的小家庭的奉献度,参与度是否足够。
大伯非常不高兴的道:“你穿这样,老师也不管管。”
我笑道:“大伯,老师也需要休息的,我都毕业这么多年了,还让人家管我啊!”
“你爸爸也不说你。”
“我爸爸理解我的,你懂得,他卖衣服的,我家脸基尼的生意挺好的,一年要买几百个呢!”
大伯有些懵懂道:“哦!那进来坐会儿,夏夏。”
“不来了不来了,大伯把你家网兜借我一用。”
“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捞螺蛳。”
“螺蛳,去绵水河捞啊!”
“是的。”
“你还是去市场买点吧!夏夏。”
“为什么。”
“你也吃不了多少,别去捞那个费劲了,”大伯劝我道。
我一心一意要重现旧梦,拾取童年记忆里,做过的事情的美好,那里听得进大伯的话,非借了两个工具和顾唯安心冲冲的去捞螺蛳了。
他举着网兜,我拎着桶,我们都头戴脸基尼,脚踩小拖鞋,虎虎生风的去了绵水河下游。
到了河边,我很老手的样子道:“等我一下,我看看是不是整个河岸边都像小时候一样,是密密麻麻的螺蛳,粘在上面,我们一网兜下去就满了。”
等我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河岸边之后,以为自己的童年记忆出现了差错。
没有,什么都没有,什么让密集恐惧症患者,完全不敢看的密密麻麻的螺蛳,粘在河岸边的场景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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