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锞子虽然没有样式花纹,简简单单的像一颗长方形小石子,握在手上感觉心里特别激动。
乔苓看顾氏紧紧的攥着银锞子,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也没开口说一句话。
难道是嫌少?气抖冷?
啊,可能是分赃不均?
乔苓连忙又递过去一锭十两,“咳,是少了点哈。这个给你,给你。”
顾氏回神,看着面前的一锭银子,胡乱摆手,“不用不用,娘用不了这么多。你自己存着吧,给你存着做嫁妆。”
乔苓捂脸,谁能给她一双没有听过嫁妆的耳朵哟。
“打住,打住,可别再提嫁妆了好吗?我真的还小。。。银子给你就拿着,藏隐秘一些。我回房擦药去了。”
要不是脚上有伤还拄着拐,乔苓恨不得撒腿就跑。
顾氏只当乔苓是害羞,一脸我懂我懂的笑着摇摇头,看天色快到晌午了,该做午饭了。
顾氏一进灶房就看见姜娘子蹲在地上一脸为难的瞪着面前的一盆新鲜槐花。
看顾氏踏进门来,顿时如负释重,眉眼带笑轻快的说,“正发愁不知这槐花该怎么做呢,顾姐姐来得正好。”
顾氏心道这姜娘子今天待人似乎亲近了些许。自己在村里时只懂得下地做活,也没空结交朋友串门子。
如果能交个年岁相仿的朋友那真是求之不得,心里也有些欢喜。顾氏展颜一笑,“这都是我那闺女瞎鼓捣的,我也是刚刚学会。”
说完蹲下身子帮着打水清洗,教顾氏怎么拌面粉,怎么调酱汁。
两个妇人在厨房有说有笑,从吃食衣裳聊到孩子小时候的趣事。
在房里的乔苓可就没那么开心了。
乔苓拔开厚着脸皮要来的跌打酒瓶塞,好奇地送到鼻尖一闻,一股强烈的酒味混着五花八门药材的浓烈中药味直冲鼻孔。
阿嚏,草率了。。。
乔苓脱了鞋袜,挽起裤腿。老掌柜说第一步干什么来着?对,把药酒倒在手心搓热,然后哪里肿痛捂哪里。
温热的手心一贴上脚踝乔苓立即觉得一股灼热辛辣的热气从掌心传到脚踝。
第二步,重点来了,下狠劲揉匀!
乔苓深吸一口气,小声给自己加油打气。
“乔苓,你是最胖的!”
“呸!嘴瓢了!”
“乔苓,你是最棒的!”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乔苓闭上眼睛,双手大拇指按在外踝骨向外用力一推。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踝闷闷炸开,又酸又涨,又疼又辣。
乔苓抱起脚疯狂往脚踝吹气,等这阵疼过去了。闭上眼睛,再次冲可怜的脚踝下手狠推狠揉。
“嗷。。。嗷。。呼呼呼。。嗷。。”
乔苓疼得泪花直冒,擦药酒这到底是什么人间酷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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