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说得没错。可是这花梨木…”
乔苓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老神在在的打断他的话头。
“别跟我说你没有,你家三代都是木匠,难不成还想骗我你家没攒些好木料?我这戏台子都给你搭好了,我总得落点好处,你说是吧。”
徐木匠叹了一口气,“什么都瞒不过东家。行,我便放手一搏吧!说不定能为自己挣个好前程!”
乔苓暗赞,年轻人就是有冲劲,不像老的瞻前顾后。
不过,乔苓还是有些忠告,不然白收人家两台冰鉴怪不好意思的。
“我建议你一次存出一批来一起放进市场,先把这第一口鲜吃到嘴里。不然那些闻到味的同行马上就会效仿。除非你有独门技艺别人仿不了。”
徐木匠起身朝乔苓行了一个拱手礼,“还是东家想得周到。那我先回去了,等做好了就给东家送来。”
送了徐木匠出门,刘娇娇回到雅间对乔苓竖起大拇指。
“乔苓,你可真是个奸商啊。三句两句就能诓得人家给你白打两个上好木材的冰鉴,佩服佩服。”
乔苓把杯子里的冷茶一饮而尽,对刘娇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生意人的事能叫诓吗?这叫风险投资懂吗?做得好了钵满盆满。”
做得不好…呃…债台高筑。
乔苓把饭端到他面前了,怎么吃也告诉他了,难不成还要她追着他喂饭?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蠢的,回报应该大于风险,最多你家多帮他上上心呗。毕竟你也受益了嘛。”
刘娇娇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把我也算计进去了,让我家帮他兜底呢。”
乔苓亲切地摸摸刘娇娇的头,“孺子可教也。”
“哟,都在呢。”
人未看清,红衣夺目。
刘娇娇斜睨他一眼,“是来还钱的吗?”
凌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人长得不错,怎么开口闭口就是钱钱钱。你是个钱串子么!”
刘娇娇抿了一口茶,嘴角上扬,难得从这个骚包嘴里听到半句好话。
“所以呢,你不还钱你来干嘛?”
凌澜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锞子丢在桌上,“还还还,这就还给你。”
刘娇娇一把抓起,理直气壮的说,“那就不找了,这利滚利驴打滚,刚好。”
凌澜瞪大眼睛,“你比地下钱庄还黑啊。算了算了,我的子母扣呢。”
刘娇娇从脖子上取下子母扣,“喏,还你。”
凌澜的面色突然变得有些别扭,欲言又止。
“你戴它做什么…”
乔苓靠在椅背,撑着下巴一脸戏谑地看着刘娇娇。
这个憨货,啥都敢往脖子上戴…
她到底知不知道子母扣是什么寓意…
刘娇娇一脸不耐烦,嘴里嘟囔道:
“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来还钱,放身上又怕掉了,只能戴着了。我还嫌弃是你戴过的呢,我洗了好几遍绳子才戴的。”
凌澜收起子母扣放进荷包里,脸色微赫,看了一眼刘娇娇。
“算了,戴了就戴了吧。我先回去了。”
凌澜走后,刘娇娇转头看乔苓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
“子母扣不就是他娘亲送他的么,怎么你们都这副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
乔苓咧嘴一笑,“娇娇啊。来,跟你说个冷知识。”
“夫妻间互赠子母扣,就寓意着平安到老。恋人则寓意永结同心。父母子女之间则寓意平安传代。”
“子母扣,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同心锁…”
“你戴了他的子母扣…你想占哪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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