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说这小妮子怎么样?”守卫甲半眯着眼猥琐的样子让人害怕,盯着牢房里蜷着的少女。
“少动心思,这是咱们首领的东西,可别乱碰。”守卫乙积极劝说着,甚至想要远离他。
“切,瞧你那怂样,这里就咱们俩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再说,首领自那天后就再也没来过,说不好早就将这小妮子忘了。”守卫甲激动的搓搓手,嘴角还留着厌恶的口水。
守卫乙经他这么一说,一想觉得也是,但本能还是觉得这样太冒险了,他情愿值完班去潇洒,也不愿把命丢在这,首领的脾气自那天起就格外暴躁,稍有不慎就是人头落地了。
“行了行了,可别忘了,咱们首领当时说的什么?“哎,tui~臭虫。”守卫甲怎么会忘,那天首领拎着一男一女来到牢房,男的死透了被挂到交易所的大门前,少女则被丢到这,让他们两人看管,首领放出话,不能伤她不能饿着,要不然出了事,他们两个都得玩完。
甲乙两人说着粗话退去到一旁小屋内,没人注意到牢里的少女哭红着眼,眼泪早已干涸,隐隐有血迹落下。
少女正是伊诺,那日罗清死后,少女就被带到牢房内,伊诺嚷嚷着要见母亲,可等来的却是铁锹般大的巴掌。
“死妮子,你母亲早就死了,等劳资忙完这阵,把你卖给别人,你说不好还得感谢我呐,桀桀。”
那天少女伊诺失去了两个人,一个血脉亲人,一个关心自己的大哥哥。
自那之后,少女每每自杀都被甲乙两人拦下,他们可不敢让她出事,这毕竟是首领准备出手的货物,早在前一段时间就已经说好了,因为有些事耽搁了一阵而已。
少女伊诺近乎绝望,她虽然小,但这个世界的经历与遭遇让她不得不认识真实,残的不是世界,而是人性,即便你能算出天空何时下雨,也无法算出一个人何时生气。
眼泪最终化为血水,双目无神的呆滞着,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如同白纸一般,像是早已死去却仍还存在一口气的尸体,少女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没有希望的等待着。”
这一幕幕全都被罗清以小蛇的视角收在眼底,罗清沉默,在自己接近死亡的一瞬他反而明白了,少女的母亲怎么可能还活着,即便活着也是人不人鬼不鬼,何敢见自己的女儿,深思叹息。
罗清控制着小蛇慢慢爬至少女肩头,即便是被从未见过的蓝色生物爬肩头,少女也毫无反应,罗清面目严峻,眉头紧锁着不止在想什么。
小蛇就这样趴在少女肩头,吐着信子,蜷成一团。
“我死了一百多个弟兄!你说不给就不给?!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格劳资的。”兽齿高帽的男子就是甲乙他们的首领了,此时正在一间屋子里指着另一个男人破口大骂着。
“我不管你死多少人,但我要的人你没给我,这就表示你任务失败了。”座在凳子的男人面对首领的谩骂没有丝毫愤怒,反而很和气的说着。
“我们当时说的好好的,我要活的,可你还是把他杀了,所以,间接导致你没有报酬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座的男子低头笑着,一口雪茄一口酒的讲着。
如今的世道,喝着这玩意还能抽雪茄的一定有本事,不容小觑啊,而且自己还没有彻底了解过这个世界的情况,罗清这么想着,但好歹是知道了首领的位置,他又怎么想放弃那。
自己复活在形体空间内,原先死去的肉体却留在了这里,他本来还想着接引会自己的尸体那,后来发现,自己尸体找不到了,最后探来探去才知道,自己尸体挂在交易的大门前足有两天,两天后自己的尸体就被人拉去投进坏水了。
罗清这才知道自己在形体空间中已经有四天左右时间了,这一点小洁倒是没说,自己也忘了问,总以为自己是当天复活的。
罗清确定首领的位置后,站起身来准备进入地下世界了。
“劳资不管!无论如何当时谈的一分不能少,我们既然动了那就不能白送你,说好的粮食美酒一样都不能少,不然,我那些个弟兄们会怎样我就不知道了。”首领气急败坏的凑到男子身前,指着他的鼻子凶狠的道。
“威胁我?”晃动着红酒的一只手停下,饶有趣味的盯着眼前的粗鄙首领反问一句。
“威胁你又怎样?”首领这时也理智起来,同样是反问男子一句,屋外瞬时冲进了几人互相对歭着。
气氛再一次被拨到顶点,双方谁也不愿让步,但谁也不愿彻底撕下脸皮来。
“好一出野狗互咬,两位不妨快些动手,省的麻烦我亲自动手了。”
出声的正是罗清,此时他倚靠着墙壁欣赏着这唱台戏一般的两人,伸伸懒腰催促快些。
座在座位的男子虽然处事不惊但也是略带疑惑,面对凭空多出来的一人,屋内的几人竟然都没有事先察觉,不免有些可疑,还未等他问话,首领的表现就让他惊讶了起来。
“你……你……是人是鬼!”
来自骨髓里的恐惧弥漫在首领的四肢百骸,被吓得大小便失禁的事件历历在目,可他记得自己明明将他杀死了,连带着尸体都投进了坏水中,那可是坏水啊,即便是钢铁在里面也会被腐蚀融化的,怎么毫发无伤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呐?
直到这时,座位的男子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自己让首领抓给自己的人吗,原来没死?不对啊?那之前交易门口的是谁?
“我啊?自然是来寻仇的鬼。”罗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一次自己是来杀戮的,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人,之前就听的明白,座的男子跟这件事情都有缘故,真就天下老鼠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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