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涔从车上下来,棕色的大衣自然敞开,露出被衣衫所完美修饰的曼妙身形。看向鹿溪鸣的眉眼,清冷矜贵,就似那墙脚边独自盛开的梅花,在这凛冽的冬季,给人上演着赏心悦目之景。
她身姿干练洒脱。不同于黎漾玩世不恭的潇洒,她的飘逸更是在彰显性格中那份自持的桀骜。她走进鹿溪鸣,公式化的开口:“走吧。”
鹿溪鸣伸手拉住她:“南涔,我不想离婚。”
她拂开鹿溪鸣的手,不愿与他在此地争执,淡淡地说道:“那好。我们法庭见。”
鹿溪鸣突然吼了起来,耍起了无赖:“南涔,你如果执意要离婚,我今天就撞死在这里。”
她双手插进大衣的口袋,静静地看着鹿溪鸣发疯。路过的人都在惊叹她的狠心。
鹿溪鸣大步朝着旁边偌大的石柱撞去。可就在快要接近时,停了下来,一股脑地坐在了地上,改变策略,哭诉软攻:“阿南,我是真的不想离婚。”
南涔掏出手机给严牧风去了电话,故意提高了音量:“严律,男方不予配合,起诉离婚吧。”
鹿溪鸣立即起身,冲到她身边,夺过她的手机摔在地上,发了狠:“南涔,我会让你后悔的。”
进去民政局后,南涔拒绝了办事人员的劝和,将所有的资料推给他:“我只有五分钟。”
办事人员见她态度坚决,神情冷漠也不好再劝,按照正常的程序给两人快速地办好了离婚手续。出来后,鹿溪鸣冷哼地看过她:“你觉得江家会要你这个二婚女人?”
她不予理会:“鹿溪鸣,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离婚证被鹿溪鸣捏的变形,同时变形的还有他的情感,他的内心:“南涔,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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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氏因为昨日的新闻,今日股市一开盘,股价便持续下跌,南涔刚一到公司,就被等在会议室的几位股东质问,此事她将作何处理?
她扫过他们的怒色,平静地聆听他们的怒言,始终一言不发。桌上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来自父亲南怀远。没有接的打算,她将电话挂掉,待会议室渐渐安静下来,她缓缓开口:“股价有涨便有跌,届时等到警方的调查结果出来,它自然会上涨回去。各位,又何必这般急于问责?”
“南总的意思,虞青墨不是你所伤?”问话之人,端着不信任的表情。
桌上的电话不厌其烦地响起,她看了大家一眼,扔下一句话:“我南涔若要杀一个人,定然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不理大家的面面相觑,出了会议室,她接通来电,听见的不是父亲的关心之语,而是劈头盖脸的谩骂,以及责问她为何要与鹿溪鸣离婚?
她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向外面的LED显示屏,那里恰好播放着江临声新片的最新预告,风格如旧,考究细节,浓墨重彩的不止是故事本身。她察觉到眼眶微润,世人都知她出生便是堂堂南氏千金,享千万宠爱。可谁知,真心疼宠她的仅他。
她的手掌贴在窗户上,似乎这样就可以贴近他,父亲的厉声责备不断从里面传来,她陷入混沌,错乱了对话。她摸着平坦的腹部,泪顺着脸蜿蜒而下:“我救活了南氏有什么意义?我终究没了我的孩子。”
“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在南怀远的愤怒之中渐渐回过神来,擦干脸上的泪水,换上了日常的淡漠:“如果南董质疑我的管理,可以随时将南氏拿回去。”
“南涔,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C市当下有多少家庭想要跟鹿家攀上关系?你倒好,放着好好的鹿太太不要,竟然给我离婚。”
南涔将手机放在桌上,处理起了公事,任由南怀远在电话里面咆哮:“溪鸣是爱玩一点,可你看看现在哪个有钱的男人不爱玩?至少,他的心是在你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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