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视台给我发了邀请,让我去拍一部介绍风土人情的纪录片。我还在考虑。”
“貌似拍纪录片与拍电影不同吧?”
“嗯,有区别。但是我在国外学过。”
目前两人之间的感觉像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她活动了下双肩:“想来拍纪录片应该不错,可以去很多的地方,认识很多的人,看你未看过的风景。吃你未吃过的菜,听你未听过的的故事。”
他左拐,车子转弯:“阿南想去吗?”
她摇摇头:“不想。”
“为何?”
“累人。”她并不是因为懒,也不是不想要出去看风景。而是由心而生出的疲倦阻了她的脚步。若得假期,她只想宅在家中,舒舒服服地睡到自然醒,吃简单的餐食,安静地看完一本书。当然,也会与黎漾去外面坐坐。
江临声明白她这些年的坚强,心疼她的累:“等这件事过了,阿南好好休息。”
“有这个打算。”
江临声注意着前方,到了某个路口时,南涔突然让他停车。他以为是怎么了?只见她推门下车,朝着旁边的巷子口走出,弯腰蹲在地上,从一位老婆婆手中买走了剩下的全部腊梅花。
经过一天的洗礼,花没有了晨间的娇嫩,花朵在枯萎凋谢。昏暗的灯光之下,更是掠走了它们的大半魅力。而它们自身沁人心脾的芳香就像是在南涔的身上铺开了一张更迷他的帷幔。
她抱着花上车,车内瞬间芳香四溢。他看了看花,良久地看着她。直到南涔开口:“还不走吗”
他回过神来,发动汽车,继续往前开去。花的香味不间断的飘进他的鼻腔,在他的身体里面流窜。就如在他世界里面流窜的南涔,她仍旧是他记忆之中的模样。
清冷之中不乏谦和有礼,矜贵之中自有温善之心。
到了长滩原鹭,南涔推门下车,将花留下。她关上车门,站在窗边:“回去开车小心。”
江临声点点头:“回家吃点东西。怕发胖就吃点水果。”
“好。”她启步,正要转身。
他唤:“阿南。”
她停下:“嗯?”
他笑着,花的香味将两人的情愫连接:“花很香。”
她淡雅一笑,他恍若酣梦一场。
南涔走到小区里面,在某颗树边停下,黑夜遮了她的身影,月光在无限绵长她的目光。当车身消失,她才抬脚往里面走去,星光洒下来,泼欢她的步伐,是她独知的欢乐与心安。
到家之后,江临声找来玻璃花瓶,插入腊梅,将它放在入口的玄关处,墙上的田园风光画,恰好是它相得益彰的陪衬。
他拍照给南涔去了一图片:“如花美眷,是你我的似水流年。”
南涔看过,觉得手中的白开水很暖心。
当年,江临声与鹿溪闻齐名C大,一位是金融系天才,一位是导演系才子。他们性格相似,志趣相投,却又自成一脉。
江临声不热衷尔虞我诈,受爷爷影响,更喜云卷云舒之生活。江家与鹿家多年世交,后来鹿老爷子弃文下海经商,两家却也没有断了往来。生前,两家老人时常还会聚在一起钓鱼,下棋,练字,可谓是从年少走到年老的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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