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涔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几次走到盥洗室门口问在里面洗澡的何清溪,她能否快一点?
她像是故意与南涔作对那般,嘴里答着快了,却拖延着时间,迟迟不出来。
三人刚吃完饭,陈沫就被严牧风接走了。黎漾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脑袋,有些晕。她醉眼迷离地看看南涔:“都劝你不要去吃了。活该。”
话,刚一说完。便起身,走到盥洗室门口,抬脚便是狠狠一踢,门直接开了。
何清溪躲闪不得,扯下挂在门口的浴巾围在身上:“黎漾,你干什么?”
酒意惯着她的暴躁。走进去,伸手揪着何清溪的头发将她拖出了盥洗室,模样极宠:“妞,你快去。”
南涔被腹部疼痛折磨,此时也顾不上两人,进去关上了门。
何清溪挣脱开黎漾的手,梨花带雨质问:“黎漾,你凭什么打人?”
她凑近将她细细看了看:“请问你哪里受伤了?”
“黎漾,你以为你讨好南涔,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
这些年来,大家因为眼红南涔对她的好,嫉妒没少滋生她们对她的言语中伤。为此,有段时间,黎漾还特意疏远过南涔。
陈沫说:“看你那怂样。人家几句话就把你吓跑了。你这样做,伤的不是别人,是南涔。真是枉阿南对你那般好。”
黎漾故意激她:“谁知道呢?说不定那日我真就变成了凤凰呢?”
“痴人说梦。”她捂着浴巾,谨防它掉下来。
“何清溪,我说你有没有意思?你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出来吗?在背后嚼舌根,算什么?”
“我背后嚼谁舌根了?”
“今天晚上那些话难道不是你说出去的吗?”南涔想要在校庆上独奏的事情只在宿舍讲过。
“你凭什么认为是我说出去的?”
“班长,咱们敢做就要敢当。”
“我有什么不敢当的?不像你,为了进入博衍,欲擒故纵的勾引男人。”
“啪。”
是南涔。
她捂着腹部,疼痛没有减轻:“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她想要还手南涔,却被她凛冽的眼神逼退。只是捂着脸:“我说错什么了?这事,整个金融系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那天她跟鹿溪闻在宿舍楼下,很多人都看见了。”
南涔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蜷缩状:“何清溪,你怎么针对我无所谓。但是你若想要针对阿漾,别怪我到时候不顾同学情谊。”
这话,是对黎漾的维护,更是对她的威胁。
“南涔,你别以为自己是南家小姐,人人都会怕你。”
“我可没这么想过。”
何清溪愤怒地看过两人,重新走进盥洗室。黎漾蹲在她身边,问她要不要去医院?
她头靠在桌上:“不用。”
她肠胃算不得好,加上生理期快到了,这疼痛便加倍了。她身子疲乏的不想动,就这么靠在桌上,陷入了恍惚的睡梦中。
黎漾担心她,本想要出去给她买药,却被她阻止:“我觉得你还没有走到药店,就倒在路上了。你睡吧,我等会就好了。”
她懊恼自己晚上不应该跟陈沫喝那么多。在倒在桌上睡着之前,给南涔接了一杯热水,让她太疼就叫自己。
她点点头,喝了几口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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