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车上给江临声电话,一直没人接,又给鹿溪闻去了电话。
鹿溪闻正在开会,就给他挂断了,以短信的方式询问他什么事情?
他说:“你的好兄弟抢我女朋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看了坐在会议桌主位上的父亲,指了指手中的电话,起身走去外面,给弟弟回了电话,问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是鹿溪鸣的盲目与莽撞,语气笃定:“你被人耍了。”
“我知道。我现在就要去找江临声。”
“我说的不是砚歌。而是给你发信息的那人。”
“阿南怎么可能耍我?”
“信息不是南涔发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我了解你。”
鹿溪鸣愤怒地挂了电话,又给江临声打去。这次电话被接通,一开口便质问他为何要与自己抢南涔?
他正在与制片人等其他的一些工作人员开会,商讨电影开拍事宜,他让大家继续,捂着听筒走到窗边,眸光平静:“有关于阿南,鸣少与我之间,谈不上抢。”
“江临声,我认识南涔五年了。你们才认识多久,即便是要抢,是不是也该有个先来后到?”
“抱歉,事关阿南,我不想君子。”
“江临声,亏我哥对你那么好。”
“你哥是你哥,阿南是阿南,而你是你。”他重点强调了后面三个字。
“你这是打算跟我争到底?”
他顾及鹿溪闻情面,无法将话说的太绝:“我从未与你争。不管是你,还是我,这是阿南自己的选择。”
“你的意思,阿南选择了你?”
“是。我们在一起了。”
他结束通话,双手紧紧地捏着方向盘,回想起昨晚南涔发给自己的信息,被人戏弄的感觉陇上心头,将他包裹成了一只愤懑却无处发泄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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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南涔直接将何清溪拦在了教室,在所有同学都离开之后。她直截了当的问她:“你昨晚是不是拿我的手机给鹿溪鸣发短信了?”
她不承认,冷冷一笑,像是在证明南涔就是一疯子:“我都不知道你手机密码,怎么给他人发信息?”
“你不知道吗?”她记得,在宿舍有几次黎漾要用自己手机,询问她密码,她没有过多的想,直接就告诉她了。她想,507寝室的人应该都知道了自己手机的解锁密码。
“我怎么知道?”
“何清溪,敢做不敢当?”
“我未做,为何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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