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屋顶。
靠耳朵听,在屋顶上根本听不见任何对话,
估计莫寒用了内力……
真是辛苦他了,为了尽职保护她,甚至不惜耗费自己的内力!
慕容一可彻底无奈了,捂着脑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果然做人不能像我这样,怀揣着侥幸心理,结果还是被老天爷玩得死死的。”
阎晟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自嘲一笑,然后落回冷漠:“我原以为去世之人不足为惧,谁曾想,十八年深情竟会惨败于他!”
他的话里带着几分失望。
慕容一可听得出来,于是立即解释道:“我的话经莫寒转述,一定无法完全传达我的意思。阎晟,你听我说,这次跟上次一样都是误会,祖母她……”
阎晟似乎没有在听,冷冷一句,截断了她的话:“难为你与他心意相通,可惜,他已经死了!”
他的话里有浓浓的醋意。
她听得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哭了。
他瞧着她哭,竟开始发笑:“他死了,死了多年,早就死透了!”
只觉心底一处脆弱,被他三言两语随意地拨弄了一番,拨弄得痛苦不堪。
慕容一可擦干了眼泪,神情一转严肃,带着几分怒意警告道:“骂我,多难听的词都没事,但请你尊重逝者!”
阎晟哂笑几声:“与他心意相通,却深夜给我送饭,不知羞耻地与我大行男女之事,请问一句,你尊重逝者了么?”
“问得好。”慕容一可由心评价道。
眼泪再次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她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如他所言,与他相较,她的行为更加不尊重逝者。
她没有资格教训他。
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在古代应该被拉去浸猪笼吧?
还有很多很多专门为女子设计的刑罚。
一点一点折磨女子至死,让她知晓红杏出墙的严重后果。
她本该懊悔。
却不知为何心里一分懊悔也无。
她……是不是真心爱上阎晟了?
“你走吧,日后入夜还请二小姐避嫌。”阎晟的语气恢复了平静,下逐客令道。
“我不走。”慕容一可带着几分嗔怒,真心说道。
“为何不走?”阎晟问道。
“因为我对你是真心的。”慕容一可如实说道。
阎晟笑了笑:“二小姐的真心,本侯实在不敢恭维!”
他的冷笑比起深夜犹寒未暖的春风,还要冷冽几分。
他的话,更是说得不负责任。
她都主动表白了,他怎么还能这样呢?
难道刚刚亲密接触,他一分心动也无吗?
难道他不是因为吃醋,才突然想要把她变成他的女人吗?
慕容一可只觉委屈至极:“他对我特别好,除了他,我从未爱过其他男子。若非你的出现,我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他,前世今生,皆是如此。
你不敢恭维我的真心,我又何尝庆幸过与你相遇?我只盼从未认识过你,从未为了你而心乱,从未因你出事而担忧!”
说罢,她再次转身,只想马上逃离这里。
只要逃离了这里,她便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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