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间的温度,划过的不光是发间,更在心里。
“那他们?”
司徒余生摇头,“不必管。”
“听说你花了好多钱请的人,万一他们毁约不干了怎么办。”
“要不我去认个错。”
一无所有的明眸看着司徒余生,等他说话。
“不必,要认错,也是他们给你认。”
她倒也低下声来:“真的没事吗?”
“那司徒夫人你说,我怎么做,你才信。”
也罢,他说没事就没事。到不成,她还找人家事不成。
“我摔了一个东西。”
司徒余生摸摸头说:“没事。”
“好像是这里面最贵的一个。”
他看向地面,应该是她刚刚动手不小心摔的。
是早年间司徒余生在拍卖会场拍回来的,距离现在快一年左右吧。
“不小心是错吗?”
余庭摇头。
“它是活的吗?”
余庭摇头。
“它有你重要吗?”
余庭红着眼抬头看司徒余生,小声哭了出来“可是我把它摔了呀。”
看着哭不停的余庭,一抽一抽的委屈,“它把你手划伤了,你不摔,我也会摔。”
“真的?”
司徒余生点头,用袖子小心翼翼地蹭掉泪水,“不哭了。”
“我好像长大,司徒先生。”
司徒余生心中所想,“不必,有我罩着你。”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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