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一路过来,可一样晚了,等她到的时候一样没能阻止。
在她绝望之际,医生突然过来说:“生命平稳,可以进去看。”
余言推了一把司徒余生,走在最前面进去,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紧抿的唇畔眯成一条线。
“姐姐,我来晚了,我……”余言握住她的手,“姐姐,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包括任何一个伤害到你的人。”
司徒余生站在门口,听着她远远憎恶的声音顿住脚步,他是真的不知道。
那一刻,他真的好茫然。
他终于迈开了步子过去,看着躺在那里的余庭,从兜里摸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温润,警局怎么说。”
“监控已经调查过了,那两个人做了笔录,是酒驾,不是意外。”
但是所有人心里明白,这不是意外,是人为。
具体的,只能自己查。
余言身体透支,累倒在床沿边:“姐姐,你醒醒好不好?”
等到凌晨的时候,余庭无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在病房里,身旁是余言,眼角的泪拧干在脸上,桌上的仪器响个不停,弯弯曲曲的线条证明她还活着。
活得生不如死,不如人。
司徒余生坐在沙发上办公,看着远处病床的人醒来,他放下笔记本缓步过去:“阿庭。”
她一脸茫然,看着一身西装高定的司徒余生站在床尾,“余生哥哥,你怎么来了,学校的学术讨论结束了吗?教授有没有夸你。”
温柔似水的话冲击着他的耳膜,她失忆?她恢复记忆?那为什么说学校的学术讨论。
他还没回答,余庭又说:“余生哥哥,你最棒了,教授最看好你了,我们很快要毕业了,我想送教授一个纪念品,我们一起去买好不好?”
他顿住脚步,嘴角一僵“好,我们去给教授买纪念品。”
“余生哥哥,你过来啊,我都看不清你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余庭一脸温柔似水的看着他,还掀起被子想下床。
司徒余生扑过去盖住被子,蹲在床旁边,充满深情的说:“你感冒还没好,再躺会儿,我们一起回家。”
抚摸着她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开口:“好不好?”
他的眼底是她,是她的全部。
“嗯,我感觉全身都痛,我再躺会儿,余生哥哥你也休息吧。”嘴角扯过一抹笑,轻轻拽了下被子。
在这一刻,他真的难以接受余庭的作为。难道她的记忆重叠,停留在大学的时候吗。
对他而言,他希望这个粉色泡泡永远不破灭,永远让她只记得他的好,忘掉过去吧,忘掉他的冷漠。
这次的事情,势必查清楚,伤害她的人,都别想好过。
他觉得是人为,他一定会查到底,给自己和余庭一个交代。
即便失望透顶,也绝不放弃。
整整一个晚上,他都在悲痛之中度过,转眼已经天亮。
余言恍惚的睁开眼,发现她还在“昏迷”,嘴里喃喃道:“姐姐,我去给你买早餐好不好。等我?”
刚出病房,就被司徒余生叫到电梯口。
“姐夫,不对,司徒先生,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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