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余生一手拿着衣服过来,“阿庭,今天太晚了,改天再玩。”
“不了,他们好菜,尤其是秦医生。”她撇撇嘴道。
他们刚走不久,封虞臣就带楚林也离开了。
楚林开车,车子飞驰过熟悉的路,最终停在别墅门口。
封虞臣扯过车椅上的衣服,拍拍灰尘抬头按下指纹进去。
闭着眼没一会儿就听见浴室里窸窸窣窣的流水声,等声音消失,楚林边擦头发出来,见人躺在沙发上,便踱步过去:“喂。”
“我有名字。”
说完就见他死气沉沉的,踢了踢他的皮鞋:“起来。”
木着脸摇摇头,“太困了,你扶我。”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封虞臣那俊俏的脸上,一滴一滴的顺着曲线滑落。
踉踉跄跄的上了楼,脚尖一勾没有反锁的卧室门被打开。
“封虞臣你怎么这么重。”
他掀开眼皮看着楚林,“你怎么不胖点呢。”
还说我。
微微粉红的脸颊上,这要是有只猫,肯定上去给啃了,还能赏心悦目的留着。
好不容易把人给丢到床上,站在露台上才舒了一口气。
隔板是空洞,不是实心墙体,伸手探了进去,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
像往常一样倒了两粒放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封虞臣的大掌给捏住脖颈。
“原来如此。”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声音里表示极为不满,“这么不想有吗?”
自已倒好,还以为自己有问题医院的单子都正常,怪不得找不到问题。
原来是瞒着他,吃药。
等楚林回神跌倒在墙角,他已经出了卧室,从酒窖里拎着一箱子回来扔地上。
拿起桌上的起瓶器,一瓶一瓶的打开,作死。
后脚,楚林扶着栏杆下来:“上去休息吧。”
“你凭什么管,以什么身份管呢。”
她虽然不喜欢这么直白的问,同样也是真的回答不出来。
“你明明知道我们没有结果的,为什么还要继续纠结。在你眼里,这就是最好的感情吗?”
他的脸色渐渐苍白,双唇紧抿。
“这不是你最开始就默认的吗?”声音响起,没有逃避的一问。
“呵,你那个时候年轻,能给我什么?我并没有嫌弃你吧?”
好像陈年旧事缓缓想起,这并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又能分分钟破?
“那我之后给你的呢?”声音低沉无比,但是并没有生气的感觉。
“我哪次没收过。”
“你哪次也给我过?”他买的,楚林确实收过,可是从来没等到她买任何东西给他。
他居然有脸质问她?
“那我前年给你的呢,你为什么丢?”
“你拿我的东西给我,你有意思没有?”
书房桌上的笔筒,他明明看见了楚林拿走,并装在一个礼物盒里。这样的礼物,谁又会收呢。
听完封虞臣断章取义的话,她辩解没有意义。
“行,随你怎么想。”
话落,楚林走在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
翻来覆去的打了几个滚睡不着,早知道的话,自己也喝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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