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愿意跟!”沈兰兰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抢断了韩智的话,自告奋勇地说出来的。她说完后,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唐突了。因为她对韩智并不了解,只是第一次见面,再说韩智是个大侦探不一定能看上他。哪有第一次见面就以身相许的?脸“突”的红了,她都觉得脸特别烧。
但说出去了也无法收回,这时韩智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坐在床上,两个眼睛脉脉含情看着她:“妹,有些话不要着急说,我一天漂流在外,为了为了给老百姓创造一个平安的社会环境,整天得东奔西跑,即便有家也不能老守着家。所以你了解我需要一定的时间,真的你了解我了再做决定。”
现在韩智和沈兰兰不像是情侣,倒像是一对兄妹。“你咋就我妹妹?我比你大。”沈兰兰一面靠在韩智的坚实的肩膀上,一面手软的小手一直在韩智的大手上来抚摸,十几年了,没有感受到男人的关心,心里有好多的苦,但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懂她,未曾谋面就知道她内心的一切,难道连年龄都知道她吗?韩智把沈兰兰抱在怀里,沈兰兰也就势靠在韩智的怀里,她太需要一个男人的宽大的肩膀,使她的孤单的心灵得以慰藉。“你我同岁,都属猪,只是你的生日你的生日是农历十一月初六,我是六月十一,大你几个月。”他话音刚落,沈兰兰“突”地抬起靠在韩智怀里的头,甚是一惊:“你连我的生日都知道?”韩智笑了笑:“你要知道我的职业,连妹妹的生日都搞不清,还算是对妹妹的有心人吗?”韩智说“有心人”三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语气,这就是送给沈兰兰一个“我对你有心”暗号。沈兰兰为这个有心人更加佩服的五体投地。她紧紧地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这是一个结实的高大的海岸。她的心不想再像一个漂浮不定的小舟,她需要靠在岸边歇息。就这样沈兰兰一直靠在韩智的怀了,闻着男人的味道,享受着女人该有的一切。沈兰兰相信这个能保护了人民安全的他,也一定能够保护好她。
靠了多长时间,沈兰兰也不知道,她在这个肩膀上留下了一个脆弱的女人幸福的眼泪。她正在享受幸福的人生,这时韩智推推她:“妹妹,你该回了。只要有心,我案子破了,会看你的,现在我还要对手头案子进一步推断,明天就要拿出侦破方案,争取尽早抓住凶手,还被害者一个公道!”
沈兰兰这才好不情愿的离开这个男人的肩膀,激动的擦干幸福的眼泪,娇柔地像个孩子,声音也无比的温润:“好吧,出门在外多注意身体,等案子破了,你来看我的时候,就不要住宾馆了。到家里我给你做些可口的饭菜,补补身子。”沈兰兰又过来把头深深埋在韩智的怀里:“我也听你的。要是你真能看上我,妹就做你的老婆,像保姆那样伺候你,让你有个疼你爱你的老婆和一个温暖的家。”沈兰兰温热地抚摸那个男人的手:“你要是看不上我,我就作你一个关心你的好妹妹,也在你不忙的时候,做顿好吃的给你。不管咋?认识也是缘分,再说你就过孩子,也是我的恩人。”
韩智也紧紧抱住沈兰兰:“妹,你的话我记下了。我韩智能有你这个妹妹也真的太幸运,也太幸福了。以后不管遇生活和工作中遇到多大的困难,一想到有妹妹牵挂心里总会暖暖的。”这时韩智又使劲往怀里抱了抱沈兰兰:“我也是男人,也需要女人,也想有个家呀。只是男人要以事业为重,要以保一方平安的责任为重!等闲了我就来看你。真到了时候你就给哥做顿好吃的,烫一壶酒好好让心灵放个假。”就要分手了,沈兰兰对韩智就像久别的亲人,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两手使劲抱住韩智的腰,抽泣起来:“不管你爱不爱我,不管你今后会不会娶我,我都爱你,因为你是人民的大英雄,你是孩子的大恩人。如果你不娶我,我也祝福你,早日有个家。”临出房间门的时候,沈兰兰再次回过头了,猛地扑在韩智的怀里,踮起脚来,狠狠地在韩智的左脸上亲了一口,这一口几乎是要上去的,给韩智的脸上留了一个椭圆姓的红印。
沈兰兰走了,很满足地走了,因为他终于见了这个帮过孩子的男人,也大着胆子亲了这个男人但又是失落地走了,这个男人是个大侦探、大神探、大英雄,人家不会看上她的,不会看上她这个下岗女工,不会看上她这个只会摊煎饼果子的弱小女人,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亲了这个男人,因为她爱上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离开她,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来。不管以后怎样,从此她都还要卖她的煎饼果子。
“贝儿他娘,贝儿他娘!你听说了吗?那个传说说中的穆山县的杀人碎尸案破了!”又是那个对面卖饼子夹肉的老太太叫她。沈兰兰也是一惊:“这么快!我还没听过说!”那个老太太神乎其神地朝她大声说:“你就知道卖你的煎饼果子,天下的大事啥也不知!我可告诉你啊。这可是我孩子从公安局内部得到的消息。又是那个大神探破的。那个叫”老太太真的记性不好,眼睛看着天,正在想这个神探的名字。“韩智!”沈兰兰抢先回答。“对,对对!韩智!”说话的时候老太太有些吃惊的望着沈兰兰:“我说贝儿他娘,你咋比我记得都准?”沈兰兰低着头笑了,那是一种幸福的微笑,因为她认识这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的脸上还曾经留下过她的唇印。
这个案子破了他会来看她吗?沈兰兰又陷入了苦苦的单相思,她在焦急地等待这个男人的到来。每天她都失神地望着上次那个男人出现过的地方。但那个男人一直没有出现!
他真的不回来了,他或许已经把她忘了。要是知道他真的会忘记她。她会使劲咬这个男人一口,给他留个永远的印记。
一晃就是两个多月,由晚秋变成了冬天。沈兰兰的生日在已成缠缠绵绵的冬雪中到来。沈兰兰躺在家里无精打采。她想着这个男人。“滴铃铃滴铃铃”家里的电话铃骤然响起,沈兰兰“咚”地从床上几乎是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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