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来雨去的焦灼中,突然沈兰兰“啊”的一声叫喊,只听“嘭”的一声,韩智身上没了沈兰兰的影踪。沈兰兰哪去了?其实是沈兰兰喝酒喝的多了,身体瘫软,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了韩智这座恢宏的高山,却因为浑身没了力气,结果被一条红缨枪挑下了木床。
“唉喻,唉喻”。韩智看沈兰兰时,沈兰兰在床下痛苦地个不停。在床下透过窗外的月光,沈兰兰浑身皮肤如脂,卷缩在那里,就像一个老虎嘴边沉默的雪白的无助的羔羊。韩智露出得意地、舒服的,异常兴奋的的笑容
到了第二天早上,韩智搂着沈兰兰:“我就要走了,孩子的事是大事,凑这两天那边学校还没开学,我把钱今天给他送去。孩子的事办妥了,我们作大人的就放下心了。”沈兰兰靠在韩智的肩上,满怀感激:“是啊,孩子的事办妥了,我心里的石头就落地了。你也别急着走,我起来给你做点饭,你吃着,我就出去到银行把存的积蓄都拿给你。办成了,别忘了打个电话,想家的时候就抽空回来看看。”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其实一点也不含糊,这时沈兰兰的泪水又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韩智的肩膀流淌。“好了,我记下了,孩子的事一有着落我就打电话或回来看你。”韩智转过脸,右手抚摸着沈兰兰的脸,你遇到刮风下雨的时候就别出去了,身体也要紧啊。孩子是办了就没啥大事了,我的工资也够我们两个人花的,别太劳累了。”沈兰兰点了点头。
沈兰兰起来,给韩智作了碗酸汤面,荷包了两个鸡蛋,按风俗习惯,一般订婚后第一次女婿到岳母家,都有岳母要给新女婿荷包鸡蛋的,两个圆圆的鸡蛋预示女婿、女儿今后出双入对,长长的面条代表着今后的婚姻长长久久。今天沈兰兰只好自己担当起对如意郎君盛情款待和对爱情婚姻的殷殷渴望。她饭做好,韩智也起来了。他吃着面条,沈兰兰便到银行取她半生积攒的血汗钱去了。
“哥,钱全在这了,一共两万一千一百六十块钱,全取了。”韩智看着这么一堆钱,有点责怪:“你看看你,咋全取了?孩子马上开学要交学费,还要交生活费。我一个大男人好对付,你得丢点。”沈兰兰轻松的说:“孩子的事是大事,只要能办了我就吃糠咽菜也值啊。再说你还需要路费,还要抽烟,全拿着吧。”韩智拗不过,只好把钱全收拾了,用皮筋一万元一捆套好,放在他的黑色真皮包里,剩下的一百六十块钱装在上衣兜里:“那先这样了,过几天你听我的好消息吧!”
沈兰兰虽依依不舍,但她还要学会放手,让他安安心心地走就是对他事业的最大的支持。韩智早已消失在灰蒙蒙的天色里。沈兰兰回过头,扑倒在床上想着那个男人还是泪流满面,这或许就是一个女人的爱情的最好倾诉吧。
过了正月十六,沈贝儿开学了,沈兰兰连给孩子交学费的钱都是借那个卖饼子夹肉的老太太的,她饿了自己吃自己摊的煎饼果子,喝一口自己带的保温壶里的水。女人为了孩子和心爱的男人,她就是这样克扣自己。她现在再苦再累都愿意,因为她的生活是充实的。她现在到觉得老天特别眷顾她,孩子能顺顺当当升学并就业,她又有了一个体贴入微的老公,而且还是个传奇的神探,所以前半辈子吃得苦,守的寡都直了。想到这,再大的苦她都是一笑而过。
过了好几天的一个夜晚,沈兰兰放下卖煎饼果子的车,腰酸腿痛地回到家里。实在太累了,走路都走不稳当,她烧了盆热水,准备泡泡肿胀的脚丫子歇会。刚把脚放进热水里,客厅里的电话就像犯了神经病“滴滴拉拉,滴滴拉拉”响了起来。这个时间段对一个单身女人来说很少有电话的。沈兰兰现在对电话特别敏感,有时候总把邻居和朋友打来的电话当成是那个男人的,所以总是慌慌忙忙拿起电话就叫“哥”。或许爱情真的能让人魂不守舍,甚至神魂颠倒吧。因为这是晚上,所以沈兰兰还是看了一下来电显示“02239510”,沈兰兰一看这是外地的电话号,难道是骚扰电话?或许是他在外地?沈兰兰也拿不准,犹犹豫豫地拿起电话:“外,你是沈兰兰吗?”沈兰兰一听这个声音,就像一个死亡边缘的人打上了强心剂,马上活跃起来:“哥,真是你啊。妹可想你呢。我见是外地的号,还正犹豫呢。”“哈,哈哈,是吗?就是我。我在外地,就是山川省秦南市。”电话那头声音也特别兴奋:“妹,天大的好消息啊。”通话的时候能听见那边是把嘴对在话筒上,然后是用手捂着说的,所以传过来的声音有些沉闷:“孩子的事办妥了!”他这么一说,沈兰兰高兴的血管都要崩了:“哥,你太厉害了,你不仅是神探,还是个神通广大的神人啊。”
孩子的事这么快有了着落,而且孩子毕业后还能成为一个威武雄壮的、人民爱戴的警察。想到这,沈兰兰好像已经看到孩子穿上一身深蓝色的警服,站在了她的面前,“啪”地一个敬礼:“妈妈,您辛苦了!”她赶紧上前握着儿子的手说:“妈妈不辛苦。只要你好好为人民服务,妈再辛苦都是值得的!”这一想沈兰兰不由又热泪盈眶,对着电话兴奋地、幸福地“呜呜”的哭了起来。说实话,不是沈兰兰爱哭,哪个女人这么辛苦把孩子拉扯成人,又知道孩子将来会有个好的去处,谁都会哭,因为她终于看到了最终的辛苦没有付之东流!
“呜呜”,沈兰兰只是哭。“妹,别哭了,这样会哭坏身子的。过几天我回去就把孩子入学的录取通知书提前带回去,你保存好。到了时候孩子开学的时候我们一起来送他,好不好?”“好!好!”沈兰兰还在抽泣着。这么多年她又当爹又当娘,无论是天寒地冻,无论是刮风下雨,都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固定的地方,守着么多的苦,受这么多的委屈,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好了,我过几天把孩子录取学通知书提前带回去。我们再好好庆贺。回去见,别和小孩子一样总是哭啊。”“是,是,听你的,我不哭了。呜呜。”“好了,回去见!”
时间飞快,眨眼就是半个多月。又是一天晚上,沈兰兰刚要睡觉:“”咚咚咚,咚咚咚!”这是令她魂牵梦绕的声音,这是让他急不可捺的声音。沈兰兰都来不及穿鞋就直奔门口而去。门开了,她不管外面虽已逢春,但还咋暖还寒,就一头扑了出去:“哥!”当然还是那个男人把她抱了回来
进门后,那个男人顾不得和她寒暄,就把她放在腿上,掏出了一张山川省秦南市警官学院录取通知书,上面赫然写着:沈贝儿:你已被山川省秦南市警官学院行政管理专业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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