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也有些烦了,拿了一根长竹子作势要打黄鼠狼得将它跟蠢狗彻底分开才行,不然不知道要闹到啥时候。
黄鼠狼似乎被吓了一条,在瓦面上差点滚了下。一双小短爪巴拉得瓦片哗啦作响才稳住身子没摔下来。
回头看一眼封,才转身跑了。
赶跑了黄鼠狼,两蠢狗却摇着尾巴来邀功。
“走开!”封用脚将它们推得远远的。他可没时间陪它们玩。
他还要为收稻子做准备呢。
晒谷子要场地,地坪总体是比较平坦的。不过经常有车黏碾,有些车辙,需要平整一下。
而且边沿需要高一点,免得下雨被水淹。
那需要砖头。
现在他是有事就找杨琨。在作坊找到正在包包子的杨琨。
听他说要搬砖头,杨琨二话没说,放下工钱更高的包子,开了三轮摩托车去拉转头。
包包子,封卖出一个就给两毛钱。封提供包子皮和馅,他们两夫妻一天能包五六千个。
包一天的两能卖两三天。这么一来,一个月里他们两个还可以做调味料,还能抽出时间给封封做农活。
可以说,他们其实是从封这里拿三份工资的。
其中最低的,应该是给封做的农活。
但杨琨很清楚,正是这份薪酬最低工作,才是他们的本职。
如果这个活他们门做不好,另外两份薪酬高得多的两份工作也就轮不到他们了。
封和杨琨按照他计划好的尺寸,用青砖围成几个长方形。明天在里面铺上帆布和镀膜之后,就是一个个的晒谷场了。
结果天不作美。
晚上,封还没睡觉呢。突然打起来雷,刮起了风,不多会就下起了泼瓢大雨。
屋檐水流像是瀑布。
他出来那强光手电照了一下院子。不得了,院子积水了。
只能去看看是不是排水渠泄水不畅。
他淌着水,到沿着排水渠一路探过去,发现不是泄水不畅,是雨太大了。
他觉得老天似乎看不得他好过了。
水稻马上就要收了,今晚这场大风,坠满了沉甸甸稻穗的水稻不知道能撑得住不。
已经成熟的水稻倒伏泡了水到底不是好事,而且也有可能直接落地上了。
大雨下到了半夜,第二天一早起床,封觉得简直是天色为之一新。
不过他无心欣赏。出门发现地坪有点软被雨水泡的。
再去坡下一看。还好,这胭脂稻还算争气,都站得直直的。
这是个消息。
接下来三四天,紧锣密鼓地将水稻都收了起来。又请人跟南山居的嘉宾们一起将水田里的鲤鱼都捉了。
这些鱼,放不进临时空间,封自己只留了几条。又给节目组几十条。其余的分了一些给来帮忙的乡亲们。其余的都卖掉了。
买家,还是找了林亚强。林亚强以十块钱一斤的价格全部收走了。
其实一共也没多少鲤鱼。而且个头也不大。但这是真正的稻花鱼,林亚强那个价格还算合适。
说实在的,那点卖鱼的钱,封已经不在意了还不够杨琨一个人从他手里赚的钱多。
这几天虽然都有下雨,不过因为封准备充分。胭脂稻的脱水相当顺利。
只留了足够的种子,其余他都打算卖掉。
不过不是要卖谷子,而是卖米。
封又约了一个开碾米机的。
那碾米机他还是第一次见早几年,他要吃米饭,可不需要找碾米机。
这碾米机足足占了大半个房间。他数了一下,有七八个大小电机。
碾米机的老板解释说:“这机子耗电高,但效率更高,效果更好。比老一代的那种要好很多。当然,机子的价格也要贵上七八倍。”
这机器装谷子的斗,在下面。不用抬上去。据说这机器,具有很强的筛沙、吹糠。碾出来的米,不仅干净,而且断米少。
当然,碾米价格也贵一些。老式的,一百斤要八块钱,而这种要十块钱。
碾米师傅只负责操作机子。
封跟杨琨两人轮番往那只能装百来斤谷子的漏斗不断倒谷子,还要兼顾装满了的米袋子将装满的移开,换上新袋子。
因为出米口可以调整左右出米,只要掰一个铁片,就能挡住其中一个口子。那倒是方便得很。
花了大半天时间,才将全部谷子碾成米。
看着细细长长的胭脂红色的米。封觉得这些天的辛苦似乎很值得了。
这米掰断了看,整体颜色是一致的,米粒内并不是局部或者表面红色。
而且,这米断米极少,看着有点半透明的剔透感。
新米煮一顿吃了。
米香浓郁,米饭粒粒分明,弹牙爽口。
果然是好米!
味道好,而且名气大。
封觉得价格应该可以炒上去。关
键是找谁来炒。
魏士进?
封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可以穿同一条底2裤的死党。
但马上就否定了。
一来魏士进还在为开拓调味料市场奔波。大概没有那个精力。
二则,这六千来斤的米,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大范围卖,价格又肯定起不来。所以只能在小范围卖。
魏士进的圈子,卖不起他想要的价格。
封想了半天,觉得可以联系侯军试试。侯军跟谷毅应该有一个相当高级得多的圈子。
圈子套圈子,应该有足够愿意出高价买这种米吃格调的人。
最重要的是,他们都说侯军是个吃货。想胭脂米这种名气大,味道好的米,侯军应该会感兴趣。
他想来想去,越想越觉得侯军是最适合的代理人选。
问题只在于对方是否愿意做这个买卖。
他没有侯军的电话号码,不过魏士进应该有。
他才决定了让谁帮忙卖米,甚至还没来得及摸起电话,系统就哔哔乱响。
因为制茶任务,封现在是一听这个声音就头皮发麻。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net。手机版阅读网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