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明也看出摊主异样来了，顺着何雨柱的话问道：“师父，您指的是？”

“外行的总以为和田玉就是以信疆和田出产为正宗，其实完全是一种误解。和田玉虽然因信疆和田而闻名，但其本身并不是地域的概念，并非特指信疆和田地区出产的玉，而是一类玉石的名称。”

“师父，那这位的说法就是可笑话了！难怪您说不能卖弄知识的。他如果不说是从和田带回来的，或许还是好玉，一说反而露馅了！”

摊主闻言，脸顿时红了。不过黑市有自己的规矩，既然被客人识破了，只能自认倒霉，是不允许耍赖的，要不然周围的摊主就会被他轰出去。

“两位先生，献丑了。不过我虽然说的不实，但是我这块玉的确等的和田玉，不信请您两位品鉴一下。”

何雨柱见对方还不死心，便让韩春明去试试。

韩春明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是之前从何雨柱这儿也学了一些基本知识。他蹲到摊位前，问道：“可以手吗？”

何雨柱当时就乐了，这小子现学现卖，还真用了。不过这是对的，黑市比古玩店还要讲究这个规定。

因为古玩店好歹是有个圈子的，即便没有明码标价的东西，大体也会有个价格区间。但是黑市的东西，今天在这儿明天就不在了，虽知道是什么来头。

因此要真摔坏了，连赔都没法赔。

韩春明问出这句话了，那即便摔坏了，也不需要他承担责任。

“两位是行家，随便开！”摊主知道碰到内行的了，不过他对这块玉还真有信心，也不怕被人品鉴。

韩春明从摊位拿了一直手套戴在左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块玉石放在左手。

之所以戴手套是怕手的汗渍和灰尘弄脏了玉石，影响鉴定。只戴一只，因为另一只手需要感受玉石的质地，还需要用指尖通过掐捏确定硬度。

韩春明略显笨拙地仔细观摩着，不放过哪怕一丝一毫的细节。

观摩半晌，韩春明皱着眉放下了玉石，对何雨柱道：“师父，我感觉这块玉石挺像和田玉的，但是又有点异样的感觉！”

摊主一听，一拍大腿，“我就说我这是货真价实的和田玉，两位看的话，今天是我的第一笔生意，讲究个开门红，价格好商量。”

何雨柱微微一笑，“春明，你的感觉没错。这个的确挺像和田玉的，但也仅仅是像！”

这倒不是何雨柱装逼，前世的时候，他对和田玉有过研究，再加最近不了理论基础。因此刚才一打眼看到这块玉石，他早已心里有数。

“这位先生，话不能乱说哦！”摊主明显有点急了。刚才不小心说错话也就算了，如果这块玉石再是假的，那今天就不是开门红，而是开门黑了。

“这块玉与真正的和田玉比起来，的确在硬度和色泽都一样，但是玉质却非常粗糙。春明，你拿出放大镜来仔细看看就知道了。这其实是棒子玉，棒子国出产的。”

“古玩行有句俗语，千金难买和田玉，棒子玉石论斤称。棒子国羡慕我们的和田美玉，他们到处挖掘，像仿造我们的玉石。刚开始的时候，的确很多人被骗了，几班现在，一些外行的也时不时受骗！”

摊主闻言当时瞪大了眼睛，他虽然不是太专业，但毕竟在这个行当混了两年，还是知道一些传言的。他诧异地拿起那块玉石，翻来覆去地看。

“走吧！”何雨柱有些意兴阑珊。黑市的摊位不少，但是根本没什么正儿八经的古玩。

两人刚要走，何雨柱看到路旁一个戴草帽的乞丐，用一张纸拖着食物残渣往嘴里倒。

这年头虽然大家都很穷，但乞丐其实很少。因为户口管制很严，人口流动当然就少。不像后世大家可以全国各地随便跑。

何雨柱走过去，从身拿出掏出一块钱递过去，“来，拿着！”

乞丐抬起头，一张脸虽然沧桑，但一双眼却很明亮，“你这是同情我？”

“没什么同情的，拿着吧，能吃几顿饱饭！”

乞丐倒也不客气，伸手接过来装进了口袋。

“怎么，连谢都不知道说？”何雨柱见对方不是一般的乞丐，便打趣道。

“你等下！”乞丐在身边的口袋里划拉了几下，然后从中拿出几本古籍来，“我破烂侯从来不欠别人的，这个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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