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同了,太上皇醒来,身上若得以康复,那在皇宫就可以制约皇帝和姜太后。
所以大家胆子都大起来。
姜太后眼睛气得通红,瞪着这群女人充满杀意。
太上皇看着她,直接命令道:“这笔钱由皇帝出。”
姜太后深呼吸口气,笑道:“太上皇说的是,臣妾这就让人通知皇上送银票过来。”
太上皇对此不满,“他一个皇帝,已经不是没断奶的娃,还要事事听你这个母后的?!”
太上皇的话意有所指。
姜太后脸色一变,慌忙起身跪下道,“太上皇息怒,臣妾…臣妾…”
皇太后冷眼看着,“行了,让洪公公跑一趟。”
看到姜太后这般卑躬屈膝,皇太后心里总算痛快。
不过是一个小小嫔妃坐上太后之位,还真以为儿子做了皇帝,自己就是萧国后宫之主了?!
哼,天真。
皇家趟水还深着呢。
这三年来没少受他们母子的气,不然她也不会躲在颐和宫不出门。
有太上皇在,到底是不一样。
后宫姜太后说的话已经不算。
不是她和小皇帝一手遮天的天下了。
洪公公走了趟便从皇帝哪里取来了十万两银票交给萧珏。
萧珏拿了就麻溜揣怀里,“玉儿,给父皇施针吧。”
沈玉:“……”
狗子男人,果然就当她是挣钱的工具人。
不过这笔钱,她会跟他要回来。
沈玉提着药箱上前,“父皇儿臣先给您把个脉。”
“嗯。”
…
御书房。
萧珩气得砸砚台,喊来沈长青一顿臭骂,“沈玉到底怎么回事?她会医术的事,为什么在赐婚前不说清楚?!”
本来说好了到了琅王府给他做内线,帮他除掉萧珏。
现在倒好反过来帮着萧珏处处跟他作对。
沈长青淡定道:“皇上别着急,玉儿是被琅王逼迫,玉儿在出嫁前不算会医术,只是看过几本医书,是后来到了琅王府跟着白斩才学会。”
“短短几个月就得到了白斩的真传,可以给太上皇施压制他体内的毒发,那她还真是个天才。”萧珩暗暗恼怒,显然不信。
沈玉婚前的名声,全京城都知道,她就是个胸大无脑的花瓶,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只知道花痴喜欢萧珏,围着男人转的的女人,就她那个脑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医术?!
萧珩打死都不相信,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沈长青眼眸微眯,“皇上是在怀疑本相吗?”
萧珩背脊一紧,“朕…不是这个意思。”
沈长青阴冷的眼神过于犀利,浑身散发的气息犹如寒冰刺人。
萧珩不过是他手里的傀儡皇帝,事事都要问过沈长青才能决策的人,根本招架不住这股威压。
连忙收敛脾气,“岳父,不要误会朕只是气不过,一时口不择言。”
沈长青沉声,“本相说了,皇上不必着急,不就是十万两吗?花的是国库的钱,你心疼什么?”
“再说你现在是皇上,想要钱那还不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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