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了,这难得的清净日子,想再过一段时间,不想那么早就面对我们在前面闹腾,他跟在后面给我们擦屁股的愁苦生活。所以,就特意要求我们都要在外婆家里,待到开学前两天才能坐车回去。”
“怪不得,这两个月里,每天除了吃饭,其它时间,我都在家里找不到爷爷的身影!”薛玲撇嘴,合着,这几位老爷子还没退休,就提前享受起悠哉惬意到让人艳羡的美滋滋退休生活了呢?!
“那你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害怕吗?”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薛玲一个人,这样孤寂清冷的生活,林佩没办法想象。只因,一旦降临到她身上的话,肯定会惊惶害怕到瑟瑟发抖,根本就没办法安心做事,就更不用说,像薛玲这样一脸享受地与人说笑
在这一刻,林佩突然想到家里长辈们曾提到的薛玲过去年,也是被忙碌于工作的父母扔在家里,被打着“照顾”旗号的邻居,明里暗里地欺负了整整年的事情来,脑子里仿佛突然窜过一道亮光般,立刻就明白了薛玲之所以会享受这样生活的缘由!
林佩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电话线,虽然,她今年也只有岁,却也明白,和人闲聊,尤其,对方还是自己认可的“好朋友”的情况下,说出来的每句话,做出来的每个举动,都不能戳到对方“心窝子”上。
否则,这,还能叫朋友吗?
“你就应该和我一起过来外婆这儿,跟外婆学习琴棋书画。这样,闲下来的时候,我们还能一起说笑玩耍”
“可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能及时报名,参加少年班首届招生考试啦!”虽然,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林佩又“脑补”了些什么,但,薛玲并不会在电话中堂而皇之地询问对方,只是顺势转移话题,“我本来还想着,如果你能早点回来,就能尝尝我亲手做的蛋糕饼干,再帮着提提建议”
“你会做蛋糕饼干?”林佩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了,“就是百货商场里买的那些吗?”
“要不要,我给你报报名字?”不等林佩回话,薛玲就扳着手指,像电视剧里的店小二一样,“劈里啪啦”地报出一长串糕点饼干名来,“鸡蛋饼干、牛奶饼干、手指饼干、曲奇饼干、红糖燕麦饼干、水果蛋糕”
“咕嘟!”林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只恨不得自己突然长出一双翅膀,能立刻就飞回京城,抵达薛家,溜进厨房,将薛玲做出来的这些光听名字,就觉得特别美味好吃的蛋糕饼干,全部塞到肚子里,再心满意足地扶墙离开!
到是一直搂着林佩,“被迫”听着两个小姑娘闲聊的外婆,一脸的惊诧和不可置信。不过,却并没有打断两人闲聊的话,更没有说出自己心里质疑的打算。
而,此时,薛玲已经炫耀起,自己带着这些美味的糕点饼干,到了薛志国四兄弟参加特训的保密部队,遭到无数人疯抢,让人见了就忍不住生出一种“自己的辛苦,得到旁人认同”的兴奋和激动这些事情来。
末了,薛玲才一脸遗憾和叹息地总结道:“可惜,过几天,我大哥、二哥、三哥和四哥也就结束这次特训,然后,就又要坐车回学校了,要想再吃到这些东西,就得等到今年寒假的时候啦!”
“那他们也吃了一个月,比我好多了”林佩扁扁嘴,有些委屈,“等过几天,我回去的时候,你也开校了,就算我想吃你做的蛋糕饼干,也没机会了”
“谁说的?”薛玲笑道,“华大又不是部队,周末也会放假,到时候,我不回家,难不成,还要待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呢?”
“对哦!”林佩一拍手,“我决定了,周末两天,就住在你家里!”
“行,没问题!”薛玲毫不犹豫应下来,别说林佩这个性格有些“大而化之”的姑娘了,就算“心细如发”的顾美美,和她寸步不离地待上个几天几夜,也不可能察觉到她闲聊挥手间,以自己身体为中心点,往外漫延开来的木系异能。
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最多,就是觉得待在她身旁的时候,特别地舒服自在这是因为,木系异能自带的“生机”!
接下来,两人又闲聊了一些其它话,包括这次少年班首次招生,罗清婉和顾美美这两位,都被中大录取了,而,薛玲和顾珊珊则被华大录取,这偌大的军区大院,也就他们四位被录取了,报名和录取比例几乎达到。
没办法,谁让大院里长大的孩子们,不论男女,大多都将部队当成自己人生未来的首选奋斗目标呢?因此,这次赫赫扬扬的少年班首届招生考试,整个京城军区子弟学校,加起来近一万人,报名的只有不到五十人!
之后,薛玲又陆续接到了三位伯伯和伯母的电话,以及,包括自家亲哥在内,十六位哥哥们的电话!
以至于,三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通话,揉搓着耳朵,继续在厨房里忙碌,准备自己刚才和家人闲聊的时候,无意中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新式蛋糕方子研究的薛玲,就顺理成章地将植物们那没来得及说完的话给抛到了后脑勺。
等到夜深人静,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状态下,薛玲终于记起这事,却也只是随口嘟嚷了一句,并没将它放在心上。
估计,那群植物们大惊小怪了
很快,薛玲也真切地体会到了“打脸就像龙卷风,永远来得那般迅速,让人无法提防”这句话的真谛。
“啥?”薛玲惊诧地瞪圆了眼,伸手,掏了掏耳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爷爷,你说啥?我没听错吧?林家要为林佟和罗清婉这两位安排订婚?开什么玩笑!他们今年一个岁,一个4岁,还没成年,就准备谈婚论嫁了?这真不是拿婚姻和自己的未来前途开玩笑呢?还是说,林家和罗家两家人的脑袋都被驴踢了?”
“不就是订个婚?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薛将军坐在竹椅里,一脸淡然地翻看着报纸,仿佛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被震惊得“喷茶”的那个人,并非他自己似的。
“爷爷,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不得不说,薛将军这幅镇定自若的神情,确实让薛玲迅速从茫然懵圈的状态中走了出来,脑子也飞快地转动起来,很快,就捋出这件事情发生前后的种种疑点,不由得凑到薛将军面前,一脸好奇地问道:“我记得,你跟林爷爷是同一个壕沟出来的战友,真正能穿同一条裤子的亲密无间关系。这样大的事,他就没提前找上你唠叨下,诉诉心里那些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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