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半年来,每次和这两位通电话的时候,都不免让人生出一种“尴聊”的感慨。
对此,薛将军不是不生气。但,作为“大家长”,他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
比如说,他在这头狠狠地训斥薛建平和杜秀英这对夫妻,那么,会不会让这两人迁怒薛玲,从而越发地厌恶,甚至,憎恨、仇视起薛玲来?
比如说,自古以来,就有“无不是的父母”的说法,就算薛家抛开世家权贵们都特别在乎的脸面,公开薛建平和杜秀英这对夫妻过去年来,不仅漠视邻居对薛玲的暴虐辱骂等举动,甚至,就连他们自己对着薛玲也是采用了特别不光彩的“冷暴力”手段,但,说到底,还是将薛玲养大了。
而,n这玩意儿,虽然,分分钟就能让人置于不败之地。可,别忘记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放在n这一块,依然适用。
尤其,世人都是下意识同情怜悯弱者的。
如果,薛建平和杜秀英夫妻俩狠下心来,公然放出一些对薛玲不利的话,那么,就算他们都知道这些是没什么根据的“流言蜚语”,但,也有那么些单纯因为嫉妒等情绪,而在大肆宣传这些流言蜚语的同时,也会说出“无风不起浪”之类的话来。
比如说,就算,他一直坚信,自己一定能安稳地活到薛玲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后,才不带任何遗憾地离世。
但,“人有旦夕祸福”,又有“阎王要人三更死,哪敢留人到五更”的说法,到时候,谁敢肯定,这头,他的头七还没过,那头,薛玲就被终于逮着机会的薛建平和杜秀英夫妻俩,仗着自己的父母身份而为难、算计和陷害?
“嗷”
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声,划破笼罩在院子上方的厚重云彩。
满院的植物,仿佛被惊吓到一般,疯狂地摇摆着自己的身体。然而,若有那能听懂它们谈话的人在这儿,就能明白,其实,它们是太过兴奋和激动,才会一时半会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而,院子一角的大白和小白这两只率领的鸡鸭鹅兔队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更不用说一幅惊惶失措地“叽叽嘎嘎”地叫着,满院疯狂地乱窜行为了。
可见,这一幕,对它们来说,也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
薛玲倚在墙上,睡眼惺忪,一脸无奈地将手指间转动着的bs收回去。
“不是告诉过你们,进屋前,要记得敲门,不要动不动就搞偷袭吗?你们再这样下去,小心哪天我困过头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就用bs将你们戳出个窟窿来!到时候,就算你们满地打滚,泪流满面的痛哭懊恼,恨不得时光倒流,也都无济于事了!”
四兄弟:“”能说,其实,他们就是故意的吗?当然不能啊!不然,下次,怎么能在和薛玲的交手中,检讨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在学校学到的东西,进而有所针对地加以改善修补呢?!
对此,薛玲不清楚吗?
当然不。
这一点,由薛玲特意没有在门口处设立诸多“坑死人不偿命”陷阱的举动中,就能够瞧出来。
楼下翻看报纸的薛将军,对这种“软萌可爱的小公主,压着四个小兔崽子打压”的情况,那也是乐见其成的。
年少时,吃过的苦,等到年纪大了后,都会变成自己人生最宝贵的财富。尤其,如薛家、王家、林家和顾家这样家族子弟多半从军的“军人世家”,更是如此。
“走,打猎去!”
洗漱好,又吃过一顿闹腾的早饭后,随着薛玲一声吆喝,薛志国四人,也纷纷响应。就连原本坐在椅子里,一派悠哉惬意模样翻看报纸的薛将军,也都有些意动。
有了棕竹这位特别能干的属下,薛玲不需要特意抬头观察,都能第一时间就知道薛将军的情况,因此,毫不犹豫地开口邀请道:“爷爷,一起去吧?”
薛志国四兄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底的懊恼和郁闷。
想也知道,有薛将军在的地方,薛玲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他们,进而如他们预想中那般和他们“兄友妹爱”一番啊!就算他们豁出去,连最后一点脸面也不要,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也起不到应有的功效不说,反还容易因为薛将军的存在,而成为此生永远也洗不掉的“黑历史”!
对此,薛将军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直接以这样一种“无视”的姿态,回应了四兄弟心里那不可告人的“隐秘”。
一群翅膀都没长硬的小兔崽子,被人随口夸赞几句,插上不知打哪拽来的羽毛,就自以为能上天了?
做梦,还比较快!
“爷爷,这些果树长势不错,等到明年,就能结出美味的水果了。”
“爷爷,你说,把这儿圈起来,再种些蔬菜,怎么样?”
“爷爷,我打算在这儿挖个池塘,养些鱼,再种上莲藕。等到明年六月份,我们就能约上三五知己好友,来这儿赏荷。等到七月份的时候,我们就能采莲子。九十月份的时候,就可以挖莲藕来吃。隔三差五,想吃鱼了,就到池塘里捞几条,请许爷爷出手,帮忙烹制一大锅新鲜美味的鱼汤,那滋味,想想,就让rn口水!”
“对了,我们还要养一大群鸡鸭鹅兔,就让大白和小白两只带它们,让它们学会在固定的地点吃喝拉撒。平时,除了放到食槽里的蔬菜等食物,就只能啄山里的野草,栽种的蔬菜都不能随便糟蹋了”
跟在后面,一脸“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的怀疑人生姿态的薛志国四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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