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琉璃坐在太师椅上,非常满意地看着自己新盖上的“印章”。看着她得意的目光,苏楼一时火从心起,撑着椅背,将人直接拘进了怀里。
“小璃子,盖章呢,没必要盖在这种不显眼的地方。”
活动范围被禁锢在狭小的怀抱里,耳边还传来低沉悦耳的声音,原琉璃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开始脱离控制了。
“接下来,闭上眼睛。”
两个人的脸靠的极近,呼吸间的温度染在对方脸上,让气氛更加暧昧了几分。
有些凉的唇落在额间。
“前——额,辈?”
骤然出现的声音瞬间戳破了二人之间的粉红泡泡,本该同众位宾客离去的怀琅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
两个人像是受惊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别别误会,我我堂弟刚才眼睛里进沙子……”
“前辈你的脖子…”
微微泛红的牙印在脖子上确实非常明显。
“这是我堂弟刚才眼睛进沙子一不小心磕上去的。”
怀琅的脸上很显然写着“我不信”这三个大字。
寻常情况,一个身高一米六的人要在身高一米八的人脖子上磕个牙印,那须得是高的那个把头低下来才行得通。怎么看这两人之间都很暧昧。
这气氛真是,越解释越尴尬。
最终还是原琉璃开口打破了尴尬。
“看到了?”
坦然平静地好像他们方才只是坐在一起吃饭一般。
“我不会说出去的。”
“说与不说,看你。”
别人怎么说是非,与她无关,她也从来不在乎。
“不会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不,只是想起师父有话要我带给苏原前辈,就找过来了。”
他拿出信件,郑重地递了过去。
“师父说,他想知道,隐门的隐,是写的哪个隐字?”
原琉璃笑得很平静。
“这个问题我会同信件一起亲自答复。”
“上清宫随时恭候前辈大驾。”怀琅行了礼退下了。
“茴香豆的茴有四种写法我是知道,但这隐字有多少写法我就不清楚了。”
“这是问,我们是打算引而不发,还是隐匿消亡。”原琉璃直接将信递了过去。
“这是揽月阁这些年的恶劣行径?这内容丰富得可以写半本刑法了吧…”苏楼看着信件上一桩桩一件件的恶行,眉毛拧起。
“我惹了揽月阁的大小姐,年年又把那位揽月阁的师叔打得那么狼狈,揽月阁主怕是会找我们麻烦。这时候把揽月阁的把柄交到我手里,你说,我会怎么做?”
苏楼看着她的眼睛。
“当然是顺着他的意。”
原琉璃从椅子上站起,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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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四个字,苏楼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力气地扶着椅子坐下。
意识仿佛被压进冰冷的水里,想喘气,却只能吸进呛人的深水。
“我们之间总要死一个的。”
“你是苏梧崖怨念诞生的恶灵,本就不该存在…”
“…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你?”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本该继续闹腾的声音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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