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给老娘爬!”
余清舟怒不可遏,连带着看傅寄寻的眼神都有些恹恹的神色。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傅寄寻有这个闲工夫来病房看她,就是来看她笑话的。
然后,傅寄寻在她眼皮子底下离开了。
“神经病。”余清舟骂了句,双手撑在床上,行动有些困难,但她一点都不后悔把傅寄寻那个孙子给骂走。
人!是要有骨气的。
“我来帮你吧。”
余清舟放弃了挣扎,倒不是这伤口限制了她,而是腿上打的石膏,行动起来着实是很不方便。
偏过头,看了眼推门而入的女护士。
“傅医生让我过来帮忙。”
余清舟小声的嘀咕了句:还算有点良心。
女护士推了个轮椅,双手搭在她的手臂上。
余清舟借她双手的力道才勉强坐在轮椅上:“我腿上的东西可以拆了吗?”
“不行,一般骨折需要六到八周才可以拆。”
这么久?简直要命。
她以前在白玄的时候,这点小伤那里需要这么麻烦,直接拿几根树枝固定,最多一个星期,基本痊愈。
小护士将她推到卫生间:“我帮你脱吧,方便。”
余清舟拒绝了,她不需要被看光的方便。
别人看她上厕所,她就算憋十几分钟,她也没有办法发泄……
一个人在卫生间磨磨蹭蹭了十几分钟,才算解决了一件大事儿,小护士听见水声,拉开门又将余清舟给推了出来。
“余小姐和傅医生是男女朋友?我在医院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傅医生对一个患者那么上心。”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基本都是女护士在问,她答。
“不是,他欠我一百五十块,是个欠钱不还钱的小人。”
女护士闭了嘴,傅医生应该不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看着也并不像是会少一百五十块的小人。
余清舟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嘴角勾着笑:“济北医院是不是有很多小姑娘垂涎傅寄寻的美色?”
“算是吧,想当年傅医生刚来医院的时候,很多小护士都想要调去神外,后来那些小姑娘们也只敢想一想了。”
她若是没有结婚,怕是也要痴狂一阵子了。
“为什么?”
“我记得好像是傅医生进济北医院的第二年,有一个患者出院之后每天都来神外堵傅医生,不管傅医生怎么拒绝她都不为所动,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持之以恒的小姑娘,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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