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需要她自己亲自出面。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她就跟那过街老鼠一样,去到哪里都是被人喊打喊杀的。
至于她那群曾经以她马首是瞻的“好姐妹”,不对她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想到那群塑料姐妹,骆韵儿心里就又恨又气的。
骆韵儿被学校强制要求必须在今天下午前离校。
但是她零零碎碎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而且娇生惯养的她,本身也不擅长收拾,若是等她自己一一收拾完东西再走,这点时间根本就不够。
自从骆韵儿被人爆出丑闻后,那几个跟她一个宿舍的,天天巴着她不放的“好姐妹”,通通冷眼旁观她一个人在那里瞎折腾,却没有任何一个愿意上前帮忙她打包行李。
骆韵儿不是不心寒的。
这时候,她才明白,什么是人情冷暖。
虽然她知道,这些人捧着她,不过因为她家里有钱,为人也算阔绰,经常给她们送这送那的,才任由她支使。
现在,她出事了,这些人就立刻跟她怕撇清关系。
将以前她送她们的东西,还的还,扔的扔,砸的砸。
就生怕她是病毒一样,用了她的东西就会倒霉。
……
“骆韵儿,你还走不走?你不走那我就先走了!”
这时,一道一听就很不耐烦的粗哑男声突然在宝马车内传了出来。
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骆韵儿的爸爸还是她的其他长辈,这人一开口,就跟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直接将骆韵儿在眼眶内转了半天的眼泪给逼了下来。
“哭哭哭!你哭丧呢?!就知道哭!”
见到骆韵儿的眼泪,对方的语气越加烦躁与不耐烦了。
骆韵儿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回嘴,最后恨恨地剐了纪亦安一眼,就半捂着脸,急急地冲上她原先下来的车。
车门关上不过一两秒,那辆宝马就跟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只留下一道呛人的汽车尾气。
围观的众人看没有戏可看了,也就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纪亦安走了几步,才发现段熙还傻愣愣地停在原地没有动,她回过头叫了段熙一声,“想什么呢?还不舍得走?!”
段熙回过神来,快步跟上她,若有所思道:“骆韵儿跟传言中好像有点不一样啊!不是说她家里很有钱,很受宠吗?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好歹是娇宠长大的女儿吧?
刚才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一听便知其对骆韵儿厌烦得很——
这哪像是一个对女儿宠爱有加的父亲应有的态度。
纪亦安丝毫不以为意地说道:“爱也是有限度的。”
他们这一代的孩子,可以说是蜜罐里长大的,从小就是被家里惯着养大。
有的父母虽然宠孩子,但会给孩子树立正确的三观,而有的则不会,他们对孩子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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