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眼睛一亮,当即问道:
“景恒这样说,老夫倒是越发好奇,景恒所做之事究竟为何?”
李景恒眸光一闪,迎着孙思邈明亮的双眼,一字一顿道:
“医国!”
“医国?”
孙思邈喃喃重复道,大脑只觉一片空白,全被这两个字占满,嘴更是飞快问道:
“大唐有病?”
“有病!”
李景恒郑重一点头。
“何病?”
孙思邈双眼微眯,追问道。
“外敌,内政!”
李景恒再度道。
“嘶”
孙思邈倒吸一口冷气,他虽然不懂政事,但身为唐人,自是对大唐有所了解。
可李景恒却超出了孙思邈的认知,当即眉头一皱道:
“景恒此言,老夫不懂。”
“大唐外敌环伺,自是要医,可内政从何说起?”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李景恒眸光一闪,有些事他不好对孙思邈说的太多,只能淡淡道:
“老先生只要知道,外敌不除,内政必乱!”
“可大唐外敌众多,若是强医,百姓岂不民不聊生?”
孙思邈担忧的看着李景恒道。
“哈哈……老先生勿虑,有景恒在,百姓安居乐业,外敌仍可强医!”
李景恒宽慰一笑道。
“嘶”
孙思邈再度倒吸一口冷气,望着面前的李景恒,当即直起身子,拱手弯腰道:
“常言道: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
“今日得见景恒,方知天下何为医者?!”
“且受老夫一拜!”
“呵呵,老先生此言差矣。”
李景恒摇头一笑,也不托大,拱手还礼道:
“医者皆父母心,岂可分中下?”
“只要能医病者便医病,能医人者便医人,能医国者便医国,便受得起老先生和景恒这一拜!”
“可景恒医国,救的是黎民百姓,老夫医人,救的只是一人,岂可相提并论?”
孙思邈苦笑摇头道。
“老先生此言又差矣。”
李景恒再度摇头道:
“景恒身负李唐血脉,自出生起便该为天下百姓记,之所以医国,只是不得不医。”
“其实,若能医人,若能医病,景恒何需去医国?”
“无奈大唐有病,景恒又有医国之能,若不医,悔之晚矣!”
“…………”
孙思邈怔怔的看着李景恒,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但当脑中灵光一闪,立马抚须长笑道:
“哈哈……景恒所言在理,大唐若只需医人,只需医病,景恒何需医国?”
“可叹老夫年事已高,若能再年轻个几十岁,必随景恒左右,一起医国!”
“呵呵……老先生一生悬壶济世,救人无数,反倒是景恒颇为羡慕老先生!”
李景恒一字一顿道:
“若是大唐无病,景恒今生必定随老先生一起云游四海,游诊四方。”
“哈哈……”
孙思邈闻言大笑,望着李景恒的双眼,忍不住双手扶,拍着李景恒的肩膀道:
“景恒生于我朝,真乃大唐之幸,百姓之幸,老夫之幸也!”
“老先生缪赞了。”
李景恒不卑不亢道,说到这,两人也走到了承天门。
君子相交淡如水,更何况经此畅谈,一老一少皆心知肚明,已无不舍,何需不舍?
“哈哈……既如此,老夫还有何忧虑?就此去也!”
孙思邈抚须长笑道。
“先生万年!”
承天门外,李景恒拱手拜道。
“景恒万年,大唐万年!”
孙思邈拱手还礼,随即大手一挥,转身向承天门走去,步履稳健,面含微笑,整个人似乎一瞬间年轻了十几岁。
“呼”
李景恒长舒一口气,直到孙思邈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才缓缓转过身子。
望着远处的太极殿,双眼当即掠过一道精光。
毕竟都一个月了,也该来了!
也就在这一刻,“踏踏踏”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李景恒抬头看去,只见李君羡飞快从远处跑来,满面焦急,一边跑一边冲他挥手大叫道:
“小郡王,圣有旨,请你去甘露殿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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