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楚玉一把打断。
“我先走了。“
楚玉捂着胸口,似乎有些许不适,但他的背影及其的干脆利索,仿佛不想给时璞玉任何心理负担,时璞玉低头望了望躺在地上的师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落落的声音打断了她理不清的思路,她急切又担忧的望了望裴琢,抓着时璞玉的胳膊追问:“怎么样,主上他还有救吗?”
时璞玉摇摇头。
落落忽然大哭,时璞玉反应过来她大约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又紧接着补充:“我摇头是说我不知道,不是师尊没救了的意思。”
落落啊了一声,断了两声又重新狼嚎:“那还不是一样没救?”
时璞玉有些心烦,落落毕竟年幼,遇事总是不够沉稳,而数月之前,她还同落落一样,如今竟也要扛起这些重担,担负起应负的责任。
“你是如何把师尊带出来的?司齐呢?为何没有同你们一起来?”
落落擦掉眼角的泪水,说起司齐总是带着怨气:“他就是个怂货,功法不济,灵力不济,主上遭到反噬,他竟然让师尊待着等死,说是想办法,想什么鬼办法,他把其他家族的人召唤来集思广益,那些人恨不得当下落井下石,哪里有半分真心!”
时璞玉自是知晓那些家族人的德行,司齐如此做,想来也是走投无路。
可是眼下,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楚玉是决计不会帮她的,逃婚已然是对不住他,哪还有脸去找他求助?
时璞玉将裴琢安置在偏殿的榻上,但见裴琢双目紧闭,眉宇之间毫无生气,嘴唇发紫,倒像是中了毒般。
落落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急的跑了出去,美名其曰,眼不见为净。
时璞玉抓着裴琢的手抵在脸颊上,师尊的体温很是诡异,忽而高升,忽而低沉,似乎在经历某种折磨,某种交替。
时璞玉只能尽量让他舒适些,旁的却也无能为力。
正觉无聊,她的视线越过裴琢身后的巨大背椅,后面竟是有些熟悉的图腾。
时璞玉急忙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掏出了之前同司齐,在藏经阁里找到的那本图志,她对照着上面的图腾,一一审视过那些图案。
有相同,有类似,有不同。
看起来倒像是某种机关的设置,因为后面的两个圆形的空隙是空白,需要将对应的钥匙放在上面才可以。
正思考着那对应的钥匙,落落从外面着急忙慌的跑了回来。
“阿玉,你想到办法没有,主上吐了许多的血,眼下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时璞玉正认真的对比那些图像,见落落来,急忙将那些图案示意给她看,“落落,你在岩阴山这么久,可曾见过这些图案?”
落落接过来审视了片刻,良久才道:“有些眼熟,不过猛的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容我想想!”
说罢靠在一侧的石壁上,单手托腮,很是一副认真的样子。
她的身后有个圆柱状的凸起,正好硌到她的后腰,于是闪过去几寸,往旁边的地方挪了挪,只是不想那地方是个活动的石门,她这么一靠,忽然被吞了进去。
时璞玉眼疾手快,想要抓住她,但石门闪送的速度太快,她只慢了一拍,石门早已关上,且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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