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哥哥,人家要抱抱。”
初见时,奶乎乎的小盛浔一头栽进了漂亮哥哥的怀里撒娇求抱,殊不知,八年后她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某场单排赛上,付羡白嘴角噙笑,嗓音低沉又勾人:“乖,叫我一声羡哥哥,我可以考虑考虑,让让你。”
苏盛浔眨巴眨巴眼,心想: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再次相见,苏盛浔被队友陷害,被迫卷铺盖滚出了自己一手创立的战队,付羡白便一手将人抵在墙边,欺身而上,弯腰侧耳,言语中尽是蛊人的虎狼之词,温柔又危险:“小朋友,这可不是一声羡哥哥就能抵得过的情分,想要我帮你,可是要……”
某人嗓眼滚动,一双眸子直勾勾地放肆盯妻,温热的指腹在苏盛浔那泛红的耳垂上细细地磨,轻轻一笑:“这可是要,以身相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