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一时间不知道该用左脚迈进去呢,还是用右脚迈进去。
究竟哪个脚迈进去不会被砍头?
他急的冷汗直掉。
“所以说这个白仙草……”陆知晚抬眸,了然于心。
“等等,”呼兰玦一副啥也不懂的样子问道:“你们说话说一半,藏着掖着,是要考验我的好奇心吗?”
“你没有资格好奇。”殷玄璃冷冷的斜了他一眼。
门外的店小二沉思之后,决定还是不要进去了。
这不是左脚先进去,还是右脚先进去的问题。
他只想装作无事发生,保住自己的小命。
屋内呼兰玦的恶狗咆哮,陆知晚置若未闻。
她并不关心呼兰玦有多大一个好奇心,她已经猜到这个药草是殷玄璃偷偷放进去那瓶肾宝里的。
究竟是怎么样瞒天过海,陆知晚一时间无法猜出来。
殷玄璃非要坐在她身边,见到她身边没有人坐,愣是搬了一个椅子挤过来了。
真不知道为什么缺乏安全感的人都会成为一个粘豆包?
有事情在遇到喜欢的人,那就会变成糖豆包。
又甜又粘,根本扯不开。
“我之前的事情,我不想和外人说。”殷玄璃把玩着陆知晚垂下来的长发,冷着声音说道。
这一声,吓得呼兰玦只想改口称殷玄璃为“新爹”。
可是,良好的世家公子礼仪约束着呼兰玦。也约束着他作为一个成年人最后的体面。
“虎符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殷玄璃淡淡一笑,像是遗世独立的雪莲花在山尖上悄然盛放。
陆知晚一愣,她这才惊觉,殷玄璃也出落的颇具风姿。
就在她的目光停留在殷玄璃脸上的时刻,呼兰玦已经一五一十的将他在背后的小动作抖了出来。
跟抖豆子似的。
殷玄璃问一句,呼兰玦答一句。
答慢了就会身上多一个暗器。不回答就会被扎小腿肚。
几个问题问下来。呼兰玦感觉他的小命都去了一半。
饶是如此,他仍旧是没有将那场宴会设下的埋伏全部告诉殷玄璃。
他呼兰玦也是有做坏人的底线哒!
……
三天后,呼兰家主在古宅里举办宴会。
处处张灯结彩,还有荷花池里放着点燃的荷花灯。
红色的娟纱做成的假花一朵朵挂在树枝头。
明明才三月春,踏进宅子有一种过盛夏的感觉。
乱花渐欲迷人眼……
陆知晚走着走着,就迷了路。
她本来是和殷玄璃在一起的,结果从回廊里走出来,才挥开遮住视线的轻纱,就没有见到殷玄璃了。
这也太奇怪了。
明明她看着那个出口挺近的,怎么一不留神,就走了这么久。
还是没有找到出口。
而且这个台阶高低起伏好像都有不同。
她想大声呼喊殷玄璃,还没等喊出声来,就望见那头的呼兰玦撩开轻纱。
“你走不出去的。嫂子。这是悬魂梯改造成的。”
“什么??!!”陆知晚听说过悬魂梯的可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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