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请问是澄江区殡仪馆馆长吗?”
对方见接通了电话却没有回应又好态度的问了几声。
林言面对这个熟悉的声音顿了一瞬而后清晰了思绪。
“江景姌。”她叫出对方的名字。
手机另一端的声音辨识度很高,是比较中性化的音色,让人很轻易就能听得出来。
“???”
江景姌用的是法医部的电话号,这个点是她上班的时间,因为事情迫于紧急她原本也不想这么晚打扰别人休息的。
哪想着打过去的陌生号码居然是自己老熟人接的。
“林……林言?”江景珃迟疑道。
“嗯。”
她倒抽一口冷气,“澄江区殡仪馆……你,你是馆长?”
对方说话听着都不利索了。
“算是吧。”林言眯起眼,揉了揉太阳穴。
她没有刻意隐瞒这件事,只不过也没多和别人提起,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
又不耽误她挣钱。
电话那头还在法医部加班的江景姌一手拿着尸体的检验报告,另一只往嘴里塞零食的手愕然一止,失了滋味。
澄江区那一块地,在申城寸金寸土千金难换,听说十几年前是有人匿名以几十个亿拍走了。
十多年前那个时候的几十个亿,虽说是千金难换的地儿但在那些商人眼里,全是为了给那些地产商抬价的工具罢了,买下一块有名无用的地皮完全就是傻子。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幕后的买家并没有向房产业发展,而是建了座华国最大的殡仪馆。
这殡仪馆都得有十多年了。
林言今年才二十二,江景姌此刻简直是大型迷惑现场。
不过再想想她干的其他事,这好像也能接受了。
卧槽?就这?
没钱崽竟又是自己?
这年头开殡仪馆都是副业了?
“有事打钱,没事留言。”
林言阖紧眸子,漫不经心提醒。
“啊……哦,那肯定有事啊!”她即刻回到正题,“辰家人,申城西郊那个叫辰泽近期死亡的被她家人处理掉了么?”
辰家?
林言翻滚脑海搜索这号人物,卡了壳硬是没想起来。
没办法。
“你等等,”拖鞋在地上发出微乎其微的声音。
她翻开电脑,长腿盘坐靠椅上,未干的湿发随意裹在头顶,水痕残留在白嫩的皮肤上。
指尖快速敲击键盘输入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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