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说了句玩笑话,她却在这儿给她挖坑跳呢!
这家伙明明不缺钱怎么就偏偏掉钱眼里了?
“我还是以身相许吧!你血赚,我血亏,”江景姌遗憾开口,仿佛自己痛失千万。
林言听她这么说,挑唇轻笑起来。
倦懒的声音诱人深入,淡淡道:“人就不要了,晦气。”
江景姌无语:“……”
谁比谁晦气?
再说一遍?
林言不管她,继续道:“要不给百年后的你定口水晶棺?今日优惠价八折,你血赚,我不亏。”
江景姌捂脸,她竟推销起自己的生意来了?
好家伙,真当她是自己人。
“你能不能做点阳间的生意?”
“有啊,服装定制。”
“豁!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主打什么风格?我一键下单!”
“寿终正寝(寿衣)。”
“……”
***
翌日一早,大门的门铃催命般接连不断的响,很烦。
林言凌晨迷迷糊糊下楼喝了口水,半梦半醒间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沙发宽大,柔软的身子陷进沙发蜷缩在毯子下边隆起一团,是最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林言的起床气有时很大,打个比方,就今天。
被搅乱了舒适的梦境,心情随之跌入谷底,艰难强撑起的冷眸内燃起骇人的怒。
她缓缓爬起身,睡眼惺忪,眼皮子自顾自掐架,不受大脑控制,没穿鞋直接赤足走过去,抵达门口的这段路程倏然变的漫长悠远,林言几乎没睁开眼睛看路,全凭记忆摸索。
她是真的很困。
林言慢悠悠打开门,第一反应以为是江景姌,近日来也没有谁会这么早来打搅她。
她眯起眼,视觉昏暗朦胧看不太清晰,门口伫立清隽的身影,整个人陷入阴影里背起光源,身姿挺阔,骨架上倒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不是个女的。
见性别对不上。
“你好,我——”温润的嗓音,随男人的唇中淡出。
林言不以为然,寒眸中凝聚的丝丝愠色更深一层。
“砰——”
林言毫不客气的甩上门,声音很重,门框跟着一震。
门外的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拒之门外。
一门之隔的屋内。
“傻逼……”林言倦怠倚着门,难得粗鄙的两字从牙缝里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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