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便移开视线,转身就想走,“我没胃口”
被姜柏寅说了一嘴,“现在不吃饭大晚上把你饿醒就好了?”
温岐不理会,却被刚进门的秦霖拦回去,“听闻今天的酒不错”
秦霖看向温岐,“温姑娘错过了这次机会,一时半会儿可摸不到这样的好酒了”
也不知温岐是不是被这个说服了。
她回过头来看了眼桌子,又走回来坐下。
位置离谢逞最远的那个。
姜柏寅似乎很乐意看温岐对谢逞爱答不理,他眉眼含笑,十分得意。
为了不冷场,姜柏寅请了舞女。
他一向对谢逞态度不怎么样,“谢兄弟这回来这里,是奉陛下的旨来办事?”
站在身后不远处的那个‘小偷’答道,“殿下来这里的消息京城并不知”
姜柏寅哼笑了声,“六殿下现在果然不同往日了”
以前便不爱说话,现在可好,连嘴都不必张。
姜柏寅接着道,“你说,这堂堂皇子的属下,来县令府偷东西,是说六殿下缺银两吗?”
‘小偷’听不下去,想要向前争论。
谢逞偏头看他一眼,‘小偷’知道他的意思,便不再吭声。
温岐不知道被什么逗笑了,一口酒到嗓子呛到了她。
一时间,咳得面色绯红。
拍拍胸脯缓了两秒,又开始咳。
这时丝竹管乐的声音就显得有些嘈杂。
姜柏寅挥挥手让他们下去,把茶杯倒满推到她跟前,“怎么搞的?”
温岐摆摆手,也不答。
这一桌子人本就无话可说,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温岐也喝了有八两酒。
眼神倒还算清明,走路也谈不上晃。
只是话多了些,“秦霖,今儿这酒的确不错,明天再接再厉”
她说完,就往屋外走,“我先回去睡了,你们继续”
还打了个酒嗝。
秦霖:“……”
江南一时太平,京城却有不小风波。
谢逞称病了几日,一直不见人影。
贵妃的母家这几日都诚惶诚恐。
如果说,贺淮对其他落井下石的人家选择暗地里放箭,那么贺淮对贵妃母家的报复,无非是拉谢则钧下水。
也不知为何,近些日子,王贵妃母家错误频出,被皇帝责怪了许久。
连带着对谢则钧都不如从前那般器重。
有一半政务交给了谢逞处理。
王贵妃母家自然不能坐以待毙,让所有眼线去搜刮关于贺家余孽的消息,最后指向江南一带。
谢则钧听到这个消息时,视线放到桌子上的一盘蜜饯上,“江南?”
王晟点头,“不过表兄放心,我父亲已经派了嗜夜阁的杀手去查,一旦有贺家余孽的蛛丝马迹,定会当场处死”
谢则钧没说话,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
姜柏寅撤了宴席之后,让小厮带谢逞去客房。
县令府本就不大,住在这里头,难免要遇上。
路过府上的厨房,领路小厮被前面的黑影吓了一跳,“什么人”
反过来把抱着酒的温岐吓到了,她扭过头,看见小厮手里的灯笼,“喊什么”
小厮看清是谁,连忙颔首,“温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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