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队。”桑竹看着他疲惫的背影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你这么累,要不要先休息休息?”
宋怀玉开门的手顿了下,侧眸看她,“不用,我多休息一分,大众的危险便多一分。”
他推开门,打开室内的灯,直接朝着客厅挂着的那副画走去。
上面画的是一副田野,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所以他们来的时候也没仔细看。
只是没想到这副画后面,竟然透着蓝色的光。
二人站在画前。
“宋队,要不要我帮你摘下来?”看他那疲惫的样子,桑竹还挺担心他摘画的时候一不小心栽倒的。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宋怀玉往画前靠近了两步,修长白皙的手指勾了一下画底,轻轻的往上一抬,便把画勾了下来。
桑竹站在他的身后,默默的看着他。
“砰——”瓶子滚动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桑竹侧头,只见一个酒瓶子从卧室内滚了出来。
她缓缓放下环在胸部的手,转身往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开着。
刚迈进去一步,迎面而来的便是扑鼻的酒味,有些难闻。
桑竹嫌弃的扇了扇风,隐约间看到床边躺着一个人。
她没开灯。
主要是怕惊了那人。
那人躺在床边,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向他靠近,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下,说话的声音没什么力气,他抬起手。
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抚摸什么人的脸颊一样。
“呵……”他低笑一声,轻轻的唤了一声这间房子主人的名字:“丁野,我早说过让你不要去的。”
…
盛安的行动力还挺快,不到半个小时就赶到了广德大厦。
一进门便听到李齐那生死不如的声音,“哎呦……我的腰啊!”
“老廖,你别碰我!你一碰我,我就疼!”
“老廖,你怎么专门碰我敏感的地方?”
“老廖,等我好了,我肯定好好的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都这样了,还威胁人那?”廖东直接松开了扶着李齐胳膊的手,任由他瘫倒在地上。
李齐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腰啊,腿啊,也基本上是废了。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我脾气这么好,还能忍一忍你这破嘴,真不知道局里其他人是怎么忍的你!”廖东不在管他,往后退了一步,任由他自生自灭。
看到李齐这副惨样的盛安不由的嗤笑出声,话语里带着嘲讽:“呦,小李子这是怎么了?怎么鼻青脸肿的?是老天开了眼,还是半夜闹了鬼?”
“……”听到盛安这话廖东无语了片刻,转眸看他:“你可以当做老天开了眼。”
“这……”盛安又看了一眼李齐惨兮兮的模样,“我比较更相信屋子里闹了鬼。”
“嗯?”
“毕竟他是晚上遭的难。”
“……”
听到盛安这话,李齐气的伸手拿周围离他最近的东西,手才刚碰到,便被人踹了一脚。
“卧槽啊——”
盛安看他不由的问廖东:“……怎么这么痛苦?”
廖东十分淡定的说:“闹鬼了呗。”
“……”盛安不由的抽了下嘴角才说,“你倒是会堵我。”
廖东看他,面上的表情认真的不能在认真了,“我没堵你,真的闹鬼,要不然他能喊的那么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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